“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贺挠了挠头,赶紧把奶茶递了过来,“简星姐,你的奶茶。”
小李一看,叫了起来:“哎呦弟弟,你怎么拿了个这么粗的吸管,她都涂口红了,得用细管喝水,你是她助理,这你都不知道吗?”
阿贺哪知道这些,当下就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你不要吓他,多大点事啊,补补妆就行了,这奶茶里这么多珍珠,用吸管怎么喝的上来啊。”白简星开口替他解围。
小李无奈,只得备好口红,准备随时给她补妆。
这头阿贺还在愧疚中,检讨自己为什么不在平时多注意观察些。
白简星注意到他的情绪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打精神来,我就喜欢用粗管喝奶茶,你又没做错什么。”
白简星叼着根吸管,有淡淡的口红印在了上面。
留下了旖旎的痕迹。
阿贺觉得浑身有点发烫,目光像是不受控制的往那上面撇。
终于,他逼迫自己收回目光,转头跑了出去。
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冲,一路上他还撞翻了门口堆叠起来的杂物箱。
“这小孩怎么回事啊?不会是我说他几句就生气了吧?”身后传来小李疑惑的询问声。
白简星晃了晃杯底剩余的几颗珍珠,有些意兴阑珊。
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走吧,去拍摄现场吧。”
阿贺跑到外面,靠着墙喘了一口气。
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还是太年轻啊,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平静下来之后,他起身刚想回棚内,一抬头就看到了匆匆往这里走开的苏鹤。
“苏哥”
阿贺小声呢喃了一声,随即追了上去。
苏哥今天不是要陪沈沉去赶通告嘛?所以才委派了他来跟着简星姐。
这会怎么又过来了。
苏鹤也看到了阿贺,脚步一顿,向他走了过来。
“小白在拍摄吗?”
“是啊,简星姐刚开工。”
苏鹤的眉头上笼着一股阴云,像浓墨滴到上面却晕染不开。
阿贺从没见到他这种模样。
记忆中的苏鹤总是笑眯眯的,幽默又有风趣,是负责调节气氛的开心果。
可是在危机面前他也是干脆果敢的,冷静的。
他见过苏鹤各种样子,可唯独没见过今天这种。
哀恸的,迷茫的。
“苏哥,你怎么了?”阿贺上前想扶住他。
“那就让她先工作吧,工作重要,我我等会她。”苏鹤恍惚的说完这些,竟又掉头走了。
阿贺站在原地看他走远,心里似乎也传染了他的悲伤。
堵堵的,很不舒服。
他转头往里走去,突然一滴水珠“啪”的一声滴到他额头上。
他擦掉,抬头望去。
就看到如银针一般的毛毛细雨从高处密集的坠落下来。
这好不容易停了的雨,又开始重新下起来了吗?
白简星在摄影师的要求下摆出一个个或冷艳或空洞或娇俏的表情。
“对,身子再侧一点。”
摄影师按下的快门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白简星身后是一个巨大的欧式国王椅,她此时就坐在上面不断变换着姿势。
“来,小白你侧躺在上面,把双腿垂下来。”
白简星依言照做。
这种让人心惊而又落魄的美感让摄像师的快门声就没停过。
阿贺在一旁观看,也折服于这种直击灵魂的美丽。
十分钟后,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