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似笑非笑看着兰沁道,“沁儿可是又想要了?为夫这就满足你。”
兰沁让自己静了一瞬,只往浴池底下沉,推着不断靠近她的那胸膛,道,“别”
青木也知,昨晚本就是兰沁第一次,他控制不住的要了她那么多次,方才又摁着她来了一回,虽然他们都有武功傍身,且兰沁内力不俗,但到底怕伤了她。只将她揽在怀里,声音里满是笑意的道,“不想要就乖一点,别乱动,洗完了我们去吃饭。”
“吃完饭,我想睡一会儿。”
“好,为夫陪你。”
“你这几日都没好好睡,别”兰沁低了低头,面上又染上一丝红晕。
兰沁说的没错,昨晚虽说她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可青木公子压根儿就没睡,云雨毕,他揽着兰沁在怀里,只觉此生再也无憾了,就那样描摹着她的眉眼,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自己的体温将她捂暖,温香软玉再怀,他觉得怎么也感受不够。
而前两日,日日有人刀剑相击,他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可昨晚没有入睡的,岂止兰沁,岂止青木。
“你们这是一夜都在对弈的节奏?”梦亦凡打着哈欠从素和容青禅院里的一间屋子走出。
钟离穆轩与素和容青仍旧如昨晚他离开时一般,慢慢落着黑白子。
两人面容上皆带着倦意,晨露沾湿了他们的衣衫,身上是浓浓的晨间寒意。
见无人理他,梦亦凡落坐在一侧,向着素和容青道,“福安寺一众,你搞定了没有?”
“嗯。”素和容青落下白子,嗯了一声。
“可是那日那主持听到你我谈话,来找了你?”梦亦凡又道。
“嗯。”素和容青又落下白子,嗯了一声。
“听说,昨日有福安寺的人进了安阳,可是去见皇上,告知元太尉在找他们踪迹的消息?”
“嗯。”素和容青这次倒是没落下白子,而是待钟离穆轩落黑子。
“昨日青木国师大婚?”梦亦凡突然转了话题。
钟离穆轩毫无反应的落下黑子。
只见梦亦凡扯了扯自己那袭红衣的衣襟,起身道,“也不知这青木国师娶的是何人,竟让两位如此失魂落魄!”
素和容青终于抬头看了眼梦亦凡,将棋盘上的白子一一收回棋盘,道,“我输了。”
梦亦凡眸色微转,落了抹眼神在钟离穆轩身上,暗暗道,“他风雨兼程来京所为何事?若为兰沁婚事,还有几日,大可不必如此赶,赶来后却只在这禅院里同素和容青下棋。”
可失了心魂的,岂止钟离穆轩与素和容青。
在后院练剑已有多时的季弘在转过身时,看见昨晚着了一夜的那盏灯方才被熄灭,房间里走出仍旧一袭粗布棉衣的南容无一。
彼此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又移开目光。
透过窗户看向屋外景象的宫无凌眼眸微转,向着身后的护卫声音仍旧是淡淡的道,“青木娶的到底是谁?”
“回主子,那青木国师府戒备森严,连普通的家丁亦个个是高手,属下等实在探不到,还请主子责罚!”那护卫抱拳,恭恭敬敬道。
“可有什么异样?”
“前日,青木国师所娶女子的院落里曾出现过钟离少族长的身影。”
“穆轩公子?”宫无凌转头向那护卫。
“是。”
“青木回京可有带其他女子,或往日可有接触过密的女子?”宫无凌又向着窗外望去。
“没有,一路同行的女子只有兰沁小姐,其前亦只待兰沁小姐不同些,”那护卫忽然抬头,向着宫无凌道,“主子,会不会”
“下去,此消息不可与任何人提及。”宫无凌望着那护卫眼里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