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值得注意的一点,那就是他为什么不用翼手主攻,而是要单手拿着一个铁管?
他的翼手可以防御住他的上半身,但是会有一个盲区,那就是他的腹部,我刚刚就是攻击他的腹部才伤害到了他。
也许就是因为他将翼手用于防御而不是攻击,所以才会一手拿着铁管。
同时还得注意来自头顶的攻击,看起来他还可以用翼手攀到高处隐藏起来偷袭。
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视野,也不能给他有逃跑的机会,否则如果他选择放弃我转而和他的同伴一起去攻击景,情况就会变得更糟。
如果有影术师在的话,局势就逆转了。
从扫描结果上来看,他的翼手是纯粹的由血肉和骨头变化而来的,也就是说即便无法对他肉体造成有效伤害,想办法废掉他的翼手也是个思路。
目前为止他表现地和情报上所描述的一致,暂时没有发现和情报上不同的地方。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对我异常的敌意。
“告诉我!继承意志的傀儡!在你对大姐挥下你手上那沾染鲜血的剑的时候,在你折磨她,让她失去光明的时候,你的心中有哪怕是一丝的怜悯的吗?!”
我不想和他进行对话,而且我也对他说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在他张开双手朝我大吼的时候,我没有放过这个破绽,对准他的肩膀,左腿连开两枪。
考虑到连续开枪的后坐力不利于我进行瞄准修正,所以我没有开第三枪,这两枪是试探一下他到底能不能防御住步枪的子弹。
他的反应很快,看到我开枪后马上半蹲下来,将翼手抬到自己身前,躲过了射向他肩膀的第一发子弹,挡下了第二发射向他左腿的子弹。
这次子弹没有直接被弹开,而是打进了他的翼手里面,我听到了子弹绞烂血肉的声音,击碎骨头的声音。
再怎么说,要是他能挡下127弹头的话那就真的太犯规了。
“你就这点能耐吗!”
他站起身来,朝我发起了第二次冲撞,这次的势头比第一次更加迅速,我连忙向旁边翻滚躲开,他就这么和我“擦肩而过”,他的背后彻底暴露了给我,我翻滚后没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将身体维持在半蹲的高度来瞄准,对准他心脏的位置开了第三枪。
一个弹夹6发子弹,还剩下3发弹药。
他没有如此轻易的就让子弹抵达他的心脏,他迅速把翼手挪到后背,挡下了这发子弹,他转过身后看见我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嘴角微微上扬。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姿势很难脱开他的攻击,而他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同时也做出了行动:他没有给我闪避的机会,在我调整好体势前就冲到了我面前,一铁管砸在我头上,把我砸倒在地。
头晕目眩和疼痛总好过昏死过去,没有昏过去真是幸运。
如果昏过去了,我命就没了。
“这一击是为大姐打的!”
他将双手高高举起,重重地朝我的脸砸了过来,我将步枪举起来,想牺牲步枪来挡下这次攻击。
铁管和翼手和步枪碰撞在一起,脆弱的步枪一下就发出了哀嚎,马上就要折成两半了。
必须做点什么!
我使劲地用脚疯狂地踢着他的腹部,他完全不畏惧疼痛,双手一直在往下压,想要打烂我的脸。
啧只能用些下三路的招式了。
我将力量集中在右腿,对准他裆部的位置狠狠地踢了一脚。
“唔你!”
他一下就失去了力气,我趁机用把损坏的步枪当作钝器砸在他脸上,反将他打倒在地,枪也彻底折成了两半。
等等要把我身上的步枪弹药都分给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