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阵地的过程中,影术士给我带来了新消息。
坏消息。
在我们分开不久后,她发现一个地下商业街的入口,进入后发现整个通道都被奇怪的活体组织覆盖,有许多爬者聚集在此处分食尸体。
爬者在进食的时候是不会顾及任何东西的,就算尸体穿了重型装甲它们也能咬碎,但是它们消化不了这些物质,类似钢铁这样的东西在它们变异的胃部累积到一定量后,会化成一坨不可名状,散发着恶臭的绿色固状物从它们口中吐出,如果不及时烧掉的话,这些物质就像是会自己活动一样,会侵蚀周围的一切事物,如果给它们足够的时间,它们就会慢慢凝固成另一种物质,但是我不知道这种物质的名字。
第一次触摸到这种物质的时候,我原以为手会粘上恶心的粘液,实际上却非常光滑,就像是在抚摸一块光滑的石头,理所当然的臭味也没有出现,这让我很诧异。
如果它们开始凝固的话,它们的物理性质似乎也会发生变化,触感像是从一块光滑的石头变成凹凸不平的碎石路。很难解释这种物质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它们在融合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条地下街布满了固状物的话,那这附近就是爬者的巢穴了。
“影术士,将你眼前的一切事物迅速杀害,不然它们会激活那些固状物给它们的同类传递信号,大量的爬者会朝着你的方向涌去,清理完毕后与我们汇合,完毕。”
我现在身上有20发霰弹枪子弹,3个步枪弹夹。景则是6个弹夹。
在转移的路途中,爬者数次将我们逼入绝境,迫使我们偏离预定路线,与它们战斗,它们的难缠之处是即便它们的肢体被子弹撕裂打断后也仍然能保持高速移动来袭击猎物,它们不畏惧痛楚,只要猎物没有被大卸八块,它们的猎杀就不会停止。
我们自称为“高等物种”,死后却得不到安宁,变成各式各样的怪物来猎杀自己曾经的同胞,成为我们最唾弃的存在。
我将匕首从爬者的脑袋拔出来,用义肢擦去血迹。
“联系的上指挥官吗?”
我问景。
“联络不上,有很严重的信号干扰。你的义肢能连上网络吗?”
“我试试信号很微弱,我们小组之间的通话好像没收到影响,但是其他的信号被隔断了。”
今天真是走运啊,身处爬者的领地,通讯信号还被gan扰。
如果要从现在的地方步行到“空寂”的基地,至少要整整一天的时间,我不认为我们身上的补给能够撑到抵达基地。
霰弹枪就算不瞄准脑袋,只要有一半的弹头能击中爬者就足有致命,遇到生命顽强还能继续行动的必须补第二枪,很不幸的是,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所以弹药消耗比预想中的要快,景为了省下珍贵的燃烧弹,选择用普通子弹进行援护射击,虽说是普通子弹,那可是127口径的子弹,连外骨骼装甲都可以轻易射穿,完全没有防护的目标就更不用说了。
我和景躲进了一栋大楼,准备重新制定计划并且等待影术士与我们汇合。
既然搞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就没有必要继续深入。
“没有影术士的帮助,就靠我们两双腿三把枪太难突破这里了,这里可不仅仅只有爬者,还有许多怪物藏在自己巢穴没有出来和我们打招呼呢。我们就在这里待着吧,刚好这也是高层建筑,可以迂回的地方很多。”
“这么谨慎可不像你啊,无双,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果然不能使用能力对你来说执行任务还是太勉强了吗?”
“仅仅是肉体强化是不能对付我们接下来要遭遇的敌人的,‘被诅咒者’绝对不是用子弹就能解决的货色,和他们正面冲突的时候,能力将会成为胜负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