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她这么对自己说着,便将墨水的事丢在了一边,专心帮助妹妹找自家的马车回家去了。
“让我去。”墨水盘腿坐在床上,一胳膊拄着大腿,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的那道疤痕,她那副脸上从来都那么阴郁,想让她明快一点,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再摸那里,一辈子都好不了啦!”土丫头并没有正面回复墨水的要求,转而嘲弄起她的习惯去了。
“两年了,没指望它好起来,也不需要好。”墨水说着,依旧抚摸着那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伤疤。这是两年前她第一次和小岩比试的时候,小岩一失手留下的疤痕。起初墨水因为害怕留下伤疤,埋怨了小岩好久,不过此时此刻,这道伤疤倒是又有了另一番含义。
墨水发觉土丫头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想法,再一次墨迹道:“赶巧师父让你去南边办什么事,换做我去有什么不好我去那边,很重要!”
“有什么重要的你倒是说啊,还有之前下山的见闻!你只说小岩走了去北方当兵了,那你为啥一根筋想要往南边跑啊?一个北一个南组合起来很搭么?”
“不是,那个,墨家村,我想去墨家村看看”
提到墨家村,土丫头倒是有记得师姐提起,说是在梦里听说过还是怎样的,何况自己师姐就叫“墨水”,就像自己姓土所以师父起个法号就叫粘土一样,没准大师姐的浑家姓氏就是墨呢。“那么,讲给我听?”土丫头说着,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子上,双脚搭在墨水坐的床边——这可是她听故事时最喜欢的一种坐姿——朝着师姐眨眨眼,示意她可以开始讲故事啦。
“我讲的可没那么生动,可能只有几句话而已。”
土丫头拼命点点头,像是一只饥饿的土狼一样顶着自己的大师姐。墨水面对着每天都在叭叭叭叭讲故事的土丫头来讲自己的经历,总觉得有些班门弄斧的感觉,不过来龙去脉,如何也要给土丫头讲清楚,索性便以她自认为最详细的方式,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讲了出来。
土丫头十分专注地听了墨水的话之后,一边思索一边嘟哝道:“叶三娘居然嫁给了金家,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金家交给了只见过一面的木湘茹一个金属匣子金家要收小岩师姐做‘干儿子’来迎娶三小姐,有意思最后是那个墨家村的传闻,叶三娘曾经是个杀人放火的恶魔?这在江湖传闻之中可没听过。”
土丫头略微思索一番之后,打探道:“二小姐看过那个匣子,匣子内容你可看过?”
“她看到的时候傻楞在那里了,不过没告诉我。”
“哦”土丫头继续思索着,片刻之后又问道:“那两个自称来自墨家村的人你告诉他们叶三娘的动向了?”
“没有。”
“嗯你觉得金家人怎么样?尤其是叶夫人?”
“金家小女儿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墨水斩钉截铁地说道,可是看到师妹一脸无奈的表情,才回想起自己是不是刚刚有什么说错了,“啊金家,他们人挺好的。叶夫人的话,她的武艺着实十分高强,我我打不过她。她人也挺和善,挺好的”
“停停停”土丫头后悔着,她压根就不该指望自己的师姐能看出什么眉目来,最后总结道,“我这儿也了解了这么多,要么这样,这回去南边我会有意打听一下关于墨家村的事,有多详细打听多详细,如何?”
“不!”墨水挺直了腰杆,继而居然从床上窜到了地上,看着土丫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去!”
“那你找师父说去嘛这事儿师父说了算,我又做不了主。”
“去就去!”墨水莫名地憋着一口气,一甩手钻出了屋子。
土丫头看着窗子外面朝着师父卧室那边奔走的师姐,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和金家有关的事我必须亲自弄清楚,土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