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你去外面守着就好。”
婢女恭敬的应声响起,“是,小姐。”
师竺懵逼地眨巴眼,男主怎么还没来?
这会儿应该钻进浴桶,跟女主鸳鸯浴啊!!
好吧,她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辰,反正还是等一下吧。
师竺听着水哗啦啦的响,心里有些烦躁。
难道男主特么真走必经之路?
师竺翻身出去,跑到圆拱门处,让领头侍卫带着小弟,冲进明岚院各处鬼叫,等她一走到明岚院门口,就听见扑通一声。
艾玛,大爷的
终于男女主洗鸳鸯浴了。
师竺搓搓苍蝇手,拎着刀冲进院子,跟丫鬟银铃打个照面。
“啊唔”
银铃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师竺的手掩盖。
她惊恐的瞪圆眼,身体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见少女削葱般的手指,竖抵着两片红唇,示意她别说话。
“不想死就转过去。”师竺松了松手,军刀抵着银铃的后背心。
浓重的寒气迫使她任由摆布。
转过身一步步朝卧房门口走去,冰冷的寒气侵袭,竟使得她同手同脚,僵硬地行走。
仿佛来自地狱的阴寒,蕴含着无穷的诡压。
比小姐散发的阴冷还吓人
银铃不争气的流泪。
然而,屋内却是另一番浮想联翩的场景——
“滚出去。”君楚月黑着脸的看向莫名掉下来的男人。
男人捂着胸口,手里的匕首抵着君楚月的脖子,“君小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君楚月眸子里闪着怒火,却笑了出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
拓跋沉眼底划过一丝趣味,这萧府的表小姐居然不怕他。
有意思。
君楚月悄悄取下头发里的银针,正准备把压着她的男人,扎个半身不遂还不举。
“吱呀——”地一声响。
门被人大推开。
“谁!”
清冷的声音充满警惕和戒备。
两枚银针穿破花障,虚空泛过银光,猛然射进血肉躯体。
“银铃!”君楚月透过穿空,目光直直的落在银铃的身上,眼神疑惑,“银铃,你在干什么?”
浴桶里的男人,眸光微闪,银针术出神入化,看来这个君楚月更加有趣了。
银铃提着心步入房内,视线掠向君楚月,眸子里带着害怕和恐惧,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身后渐渐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形,君楚月目露惊讶,“萧姝,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干什么?”
“咕噜噜——”
在她现身那一刹,浴桶响起潜水的咕噜声。
师竺视线扫一圈,陈设如此简洁的房间,真不知道男主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才选这间房。
啊呸不秀逗,这叫男女主吸引力。视线转移到花障,君楚月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该死。
那一瞬间她居然在怕?
“萧姝,这么晚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没时间陪你玩。”君楚月皱着眉,低叱道。
师竺拨开花障站在浴桶前。
药香随着水雾升腾,却贪墨不开少女无笑的容颜,“府里招了贼,本小姐亲自来搜搜。”
“我这里没贼。”水下,冰冷的刀尖抵上胸口,君楚月面不改色,撒谎道:“你去别的地方搜吧。”
“表姐你确定吗?”师竺提着刀在地板上戳几下。
“这房间你也进了,你有看见贼吗?”君楚月反问。
师竺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