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
冷坠儿神秘兮兮的拉着柳湘池和宋心荷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接着又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确定附近没有外人在后,才放心的关上门。
柳湘池看着一脸反常的冷坠儿,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好奇地问:“坠儿!怎么呢?什么事非的弄得这么神秘?”
“是啊!坠儿!该不会你又闯什么祸了吧?”一旁的宋心荷整颗心都吊了起来,也不免有些担忧地问。
冷坠儿倒是一脸无辜地盯着她们,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去了,原来在她们眼里,她就只是个会惹麻烦的闯祸精?难不成她就如此不堪?不过,仔细想想,她们的担忧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好像一直以来她就不断的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以前是她娘亲,如今是柳湘池,怪不得村子里的人都说她是“灾星”。
“我没事,我也没有闯祸好不好,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行不行?”冷坠儿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宋心荷闻言,心里面才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她有惊无险的拍了拍胸口,纳闷地问:“那就好,那究竟是为什么?”
冷坠儿唇边抹起一丝笑意,故作神秘,偷偷摸摸的从床榻上拿起一个食盒,接着从食盒里面取出了一壶酒和几碟美味精致的点心。
柳湘池和宋心荷惊愕的看着冷坠儿的举动,接着俩人面面相觑,都情不自禁的喜笑颜开。
“坠儿!刚刚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又惹什么麻烦了!这些东西都是齐大哥拿过来的吧!有时间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柳湘池温柔地说道。
冷坠儿眨了眨眼,眼中除了惊异之外更多的是佩服,她一脸羡慕的盯着柳湘池,好像在说这你也猜得到,笑咯咯道:“姐姐!你真的是太聪明了,怪不得天承哥总在我面前夸你蕙质兰心!”
柳湘池对于冷坠儿的赞美一笑置之,不是她蕙质兰心,而是她早就看穿了齐天承的心意。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冷坠儿没有察觉到齐天承的心意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愿这丫头有天能够感受的到齐天承的情意。
“听天承哥说这美酒可是西域贡品,可是皇上特地赏赐给他的,但他说他滴酒不沾,所以为了不糟蹋这壶美酒,他专程转赠给我们,所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可不要辜负齐大哥的一片美意。”冷坠儿乐的眉开眼笑,除了洋洋自得炫耀着手中的美酒之外,还不忘借故要豪爽大醉一番。
滴酒不沾?柳湘池心里忍不住偷笑,想不到齐天承居然会用这个借口来当理由,明明就想对冷坠儿好,却偏偏还要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冷坠儿抬头看向柳湘池:“姐姐!你们先吃,我去叫小柔。”说完,便喜滋滋的离去了。
“坠儿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之心,这或许就是她的可爱之处吧!”一旁的宋心荷感叹道。
柳湘池闻言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接着若有所思的看向宋心荷,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宋心荷说的不错,冷坠儿的确是太过单纯,对任何人都没有戒备之心,在这尔虞我诈的宫中,若没有半点防备之心,说不定就会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任人宰割c任人操控,更恐怖的是还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她才时刻提醒冷坠儿,在这后宫安分守已最重要。可依冷坠儿的性格,想要做到,恐怕有些困难,这也是她所担心的事。
池鱼归渊,炊烟唤子,客旅兼程。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耀在窗外,湛蓝的天空浮动着朵朵洁白的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在空中飘动的云絮,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能够令人远离烦恼的困扰。
转眼间,窗外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草木,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