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明天的比赛主旨虽是琴,实际演奏的乐器并不局限于琴,包括所有乐器,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比赛的成绩是弹奏的分数与歌唱分数之和!小玉,你唱歌还行吗?”
说到这里,秋竹等人不约而同地回想起每晚睡前慕玉鬼哭狼嚎的声音,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北辰,来来来,说的没有唱的好听,现在将我最喜欢的歌唱给你听”
听到慕玉的话,众属下纷纷交头接耳,实则:“秋竹,上次用的碎布还有吗?”
“没有了”
“偶吧刚囊死他,刚囊死他,那届愣大萨龙欧银噶叫艮姚家,考皮哈加内要舆论阿拉噗给奥一嫩姚家,巴米嗷,秒心酱哔呦高我几嫩姚家”
看到北辰目瞪口呆的表情,众人内心是同情的,想当初他们比他没有好到哪里去,却仍旧假装思考问题般两手托腮,顺带捂着耳朵,以抵制魔音灌耳。
在世界终于清静下来的那刹那,所有人心中一轻,似是放空自我般轻松
“看来大家都没尽兴,要不要我再来一首?”慕玉以为众人仍旧沉浸在刚刚的音乐中,兴冲冲地提议。
北辰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拉起慕玉的胳膊,劝道:“唱歌水平我已经心里有数了,现在再看看弹奏吧!”
“主子,要用什么乐器?属下速速去取!”
“二胡吧”对于二胡,慕玉是有一份执拗与狂热的。前世的慕玉,小的时候,家人都比较忙,一把破二胡陪她度过了漫长的c枯燥的童年生活,而她对二胡的喜爱也在那个年代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由于出身医学世家,本着对生命正视的态度,之后很久一段期间她又在医学的殿堂里驰骋,直到在医学领域稍有建树后,才开始正经学习二胡,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使得本就聪慧的慕玉迅猛地在音乐界几大巨头中展露头角,由于慕玉的低调从事,知情者却寥寥无几。那时候的慕玉就想,如果有一天,可以背着二胡,远走他乡,在陌生的闹市口演奏,面前摆个琴盒,那该是件多么痛快的事情。
“二胡?主子”看到慕玉眼中的怀念,苏叶疑惑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也是,在这个时代,二胡几乎仅仅只是街头艺人卖唱的工具,在大家眼里,那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嗯,就是二胡!”满怀二胡情怀的慕玉,又怎会让二胡明珠蒙尘。
“好吧!”众人看到慕玉铁了心要演奏二胡,也都随她去了在大家伙看来,慕玉的歌唱成那种总归是不能夺冠的,何不让她任性一回慕玉要是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非得炸毛不可!
斟酌了半天,慕玉想好了第二天要表演的节目,嘚瑟地冲着众人打了个响指,悠然自得地踱着四方步回房了
这届琴赛的赛制比较特别,赛场定在位于京城闹市中央的台上,裁判的评分与在场民众的反应为评定胜负的标准,由于赛场位于凤歌,为避免观众更倾向于凤歌本土的选手,比赛时选手均以面具遮面,以示公正。
听闻这一新政的民众,一传十十传百,纷纷走上大街,一时间,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水泄不通。
“噼里啪啦”
“咚咚咚”
看到这阵仗,慕玉笑抽了嘴,这白云女士合着也是穿越的,居然把比赛现场描写的淋漓尽致:“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静一静!”裁判手执一大喇叭,一声大吼,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我们今天举行的是琴赛,希望凤歌子民能够让三国选手看到凤歌人民的素质!现在比赛开始!有请第一位选手上场!”
男子组比赛接下来在一片静寂中顺利进行,偶有选手演奏完毕,民众会给出自己的掌声比赛结果出乎慕玉预料。
“男子组琴赛冠军,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