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夫人迷茫地喃喃自语。
北辰略一思索,问道:“这种蛊如何解?要下蛊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慕玉赞赏地看了一眼,接着说:“这种蛊想要下蛊成功,及其不容易!首先,务必是您的鲜血作蛊引,注意,这个鲜血必须在血液流出身体后三息间喂给蛊虫,再喂过鲜血的蛊虫三息间让夫人服下,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人应该是夫人身边信任而且亲近的人!”
说到此处,慕玉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地说出来:“至于解蛊,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解铃还须系铃人蛊虫由养蛊之人以血从小养大并喂以毒药,现在我们知道的是这种蛊虫乃绝情蛊,至于养制蛊虫的毒药并未可知,解蛊之术千变万化,如若术法使用错误则会引起反噬,反噬的结果施术者轻则五感尽失,重则失去性命;至于被施术的中蛊者,轻则昏迷不醒,重则蛊毒发作”说到这里,慕玉顿了顿,思量了一下,说:“北辰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两天我准备准备,给夫人治疗一次,这样可压制蛊毒一年,而这一年之内一则我们可顺藤摸瓜找到养蛊之人;二则可潜入南疆内部打探看看是否有其他解蛊之法”
“好!小玉,大恩不言谢!我这做兄长的就不跟你客气了!”
“好了,夫人,今天叨扰许久,您应该也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北辰,嗯,如果有进展需要我帮忙,你就去嗯,在府门口挂盏红灯笼好了!夫人,北辰兄,告辞!”夫人对慕玉更加中意了,看到自家儿子榆木疙瘩似的杵着不动,心里着急,暗暗地踹了一脚,凶道:“还杵着干嘛,没看到小玉要走了吗?还不去送送?”
北辰糊里糊涂地跟着慕玉走出来,边走边说:“哎,小玉,你说我娘怎么了?不用说也要送的啊,那么急性干什么”慕玉也无语了,她也搞不懂,猜不透的好不好。
北辰话锋一转,盯着慕玉瞅了又瞅,就在慕玉以为穿帮了的时候,只见北辰用手肘捅了捅慕玉,哥俩好地将手搭肩上,贼兮兮地问:“你小子到底住哪里啊?怎么找你还得挂灯笼,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告诉哥哥!”
慕玉先是觉得别扭,毕竟前世今生还没有跟哪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听到北辰关心的言语,心头一暖,却又不想再继续欺骗如此关心自己的人,抬头为难地对他讲:“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家族里的事情很复杂,不希望把你也牵扯进去”被慕玉如此看着,北辰不由红了红耳根,纠结地看了慕玉好久,终究不愿勉强她,从怀里拿出一物,塞到她手中,语重心长道:“这个是我们将军府专用的信号弹,有事找我的时候将前面那根线拉开就行,不许退给我!问你什么事你也不说,与其让我没事担心,不如拿着让大哥心安一些吧?”看着北辰那忐忑不安的样子,慕玉噗嗤一笑,“大哥给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啊,我一定好好收着!”
看到慕玉收下了信号弹,北辰趁热打铁:“呐,这个也是我将军府的身份令牌,有人欺负你拿出来可以唬唬人”
慕玉好奇地拿起玉牌瞄了眼,暗道:这年头身份玉牌质地居然这么好,质地白润,玉牌面刻有飞龙,线条流畅,神态鲜活,玉牌背面刻有辰字,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玉!
看到北辰诚挚的脸,慕玉顿觉再拒绝就是矫情了,于是,佯做恭敬样,双手作揖,深深地鞠了一躬,嬉皮笑脸地说:“多谢大哥,还有什么宝贝大哥都拿出来吧”
北辰看到她搞怪的模样,登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揉了揉她的头发,认真地说:“记住!不管你要干什么,将军府是你永远的后盾!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慕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现代苗疆的信息,叮咛道:“北辰兄,先从身边调察吧,未必就是南疆那边起的事端,如若非去不可,千万不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