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学习。
去他妈的一起进步啊!
这一天下午,程夏衔讲得不慌不忙,许嘉木学得如丧考妣。下课的时候,许嘉木的轮椅滑得堪比汽车,呲溜一声便没有影子了。
但是不得不说,程夏衔的确是很有毅力的。
不论他怎么样迟到早退,推门进去的时候,都能看到她波澜不惊地抬起头来,然后唇角微微上勾,说:“你来了?”
他那个时候因为受伤停训,而且队里对于他和教练的争执迟迟没有下定论,他脱离了原有的训练日程,整个人就像一匹颓废的脱缰的野马。
还是瘸腿的野马。
每日除了文化课,就是锻炼一下上肢和腰腹的力量,以免胖得太难看。
他本来是奥运冠军,世界名将,一下子因为缠身的负面新闻从云端落下,心里又失落,又不甘。
而面前的女生,听领导说明明还比她小一岁,但是整天都能端着一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脸,声音淡淡地和他说话。
三句话不离补习。
他闲着无聊,就想去逗她。
开她玩笑,她不笑也不生气,只是抬起眼来,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用那种不起波澜的语气问他,“翻译一下这句话,会吗?”
他登时就偃旗息鼓。
他那时的脾气的确算不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暴躁,用傅一周的话来说,就像是一串点着了到处找人碰瓷的鞭炮,噼里啪啦的自损三百伤敌一千,连傅一周都说自己被他炸伤过好几回。
在他的左脚骨折之后,或者说是骨折之前,因为种种内因外因,他的暴躁和阴晴不定已经有了初步的端倪,而在骨折停训之后,他的状态更是一日差过一日。
训练已经停了,教练已经换了,队里的人都知道他如今的脾气,惹不起的躲着走,惹得起的,诸如同他关系好的傅一周c崔小满c张亦弘等人,被他噼里啪啦地炸了一通之后也开始绕着走了。
那个周末,妈妈做了鱼汤过去看他,他没说几句,和妈妈也吵起来了,本来温情脉脉的相聚不欢而散,看着妈妈把打翻的鱼汤收拾好,一言不发地出去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现在孤零零的,只剩他一个人。
冬天的夜里,训练基地里面冷冷清清,路边积着枯黄树叶,光秃秃的枝丫在夜色里倔强地向着天。
他抬头看,漫天的星星,缀在寒凉的夜里,一闪一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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