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温凉,皓月当空,为天地温柔地抹上一层皎洁。
透过清亮月光和朦胧灯光,左舒儿远远望见一片樱花林,重叠的树影在银辉里浮动。
后背倏地离开椅背,上身僵直着,脊梁处忽腾起一股凉意。左舒儿难以置信地盯着侧旁的冷漠男人。他竟将她带到他公寓,那个笼子一样的鬼地方。
“寒总这又要非法拘禁吗?”她冷讽。
他还是不答。
一口气堵在胸口处,这男人是哑巴了?还是嘴巴给针缝上了?怎么从他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比登天还难?她只怪自己沉不住气,非要一次次主动开口,自讨没趣。
气呼呼地吐出那一口闷气,将头扭向窗外。
漆黑的玻璃窗,阻隔了窗外所有风景,她盯着玻璃镜中映出的自己的侧脸,烦闷不已。
跑车以适中速度,不紧不慢驶入地下车库,终于停下来。
男人动作粗鲁地逮下车钥匙,钻出车门,轰的关门声响起,整个车身猛然一震,吓了左舒儿一跳。
她撇了撇嘴,暗想,他是吃了火药桶吗?
寒锐驰迈着流星大步走到她那侧车旁,似乎在等她下车。
让我下车,我偏不!左舒儿故意阖起眼帘,环着双臂蜷起身子侧身靠在座椅上,像块石头赖在车里一动不动。男人终究失去耐性,猛然拉开车门,半拉半拽逼她下了车。
他几乎是拖着她上了楼。
进门瞬间,来不及开灯,左舒儿后背碰上坚硬的门,一声惊呼,被男人死死抵在门背上。
惊慌之中,唇上一凉,男人冰冷的唇已压上她的樱唇,狠狠啃噬起来。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脸。唇上持续传来的痛感,让她可以想见那是一张怎样盛怒的脸,她不敢去想。
他是恶魔,撒旦,一定是!
她的唇几乎快被他咬破,她想呼救,可无法开口,更不愿开口让他的舌有机可趁。手脚被他牢牢固定着,他是刀俎,她为鱼肉,任凭他宰割。
她有一丝绝望,这种绝望里又夹杂着某种久远的熟悉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属于他独有的男人气息,密密实实覆盖住她,宛若一只有魔力的手,将她一点点往下拉。
她该怎么办?她竟在他的霸道里身子发软,使不出半点儿力气推开她。
身体一点点坠向深渊,她在一片漆黑里瞪着茫然困惑的大眼睛,什么也做不了,他如狂风席卷她的唇舌。
因她的温顺,男人有一瞬间恍惚,唇上动作渐缓下来,从粗鲁野蛮转向温柔厮磨。不过,那种迟疑很快被他挥走。她刚刚还抱过那个男人,甚至可能,吻过他。他一想到此,便不再有丝毫的温柔怜惜。
大手沿着玲珑曲线四处游走,他开始撕扯她的遮挡,显得很不耐烦,左舒儿突然一声尖叫,疯似的反抗起来。
“滚开,滚——”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颤抖着,如饱受摧残的花朵。
他是订了婚的人,他今天才搂过他的女友,怎么还可以对她做出这种禽兽行为。她不要,不要!
装什么忠贞烈女!男人唇角扯动着讥讽的笑,并不理会她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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