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源说的头头是道,却在看向于歌顿时有些尴尬。
这丫头脸上那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太过于明显,以至于他都无法故意装作是自己不想谈而停下!
“臭丫头,不与你分说了!来,陪我来上一盘富甲天下!”
闻言,于歌觉得自己不止嘴角,连眼角都在抽搐!
大富翁刚推出时,她也并没有多想,游戏的名字也就直接用大富翁来命名。但来湘悦楼的客人哪怕只是一个啃老的富少爷,也是让长辈逼着读过几年书的!
原本作为一个消遣的游戏,叫什么到无所谓,哪知道这些人一玩起来便上了瘾,诸多达官贵人甚至听闻宫里的各位也都乐在其中,再叫大富翁这个名字,显然不符合他们的身份,所以他们便兀自叫起了富甲天下这个名字。
“先生,我还要检查这舞台呢,还有三日便要正式开始大演了,若是出了岔子,雪姨又要扣我例银了!”
有空我也不要跟你玩!
于歌心中吐槽,连带来的一些客人和徐子源这些学者大家人,看似大方,其实气量真是有限!
自己凭着手感扔骰子,每次都能稳赢他们,然而赢了之后就见那脸色一个个都黑如锅底,还在翻来覆去的研究自己输在哪里,哪出哪出应该如何如何。一番复盘下来,便嚷嚷着要翻盘,于是再输,再复盘
于歌想,若不是自己凭借尿遁,是绝对逃不出那群人的纠缠的!
运气拼实力,为了让他们能花好银子舒心离开,于歌只能防水。但这两天,她为了三日后的演出实在没这个空闲的心情逗徐子源。
徐子源见状也不强求,而是一直跟着于歌,自舞台前方一直到后方,直至进入舞台内部。
“咦?这里为何做了一个出口?”
说这话时,徐子源指着一个简易的移动梯以及它上面对应的一个人进出的正方口径。
“是。”于歌解释道:“这个木梯可以移动,人从这里登台之后将木板关上卡住便可承重。这是为了某些表演形式做的,舞台底部比寻常高便是这个原因。”
“小芽的那场舞便要用这个?”
“对,所以我要检查好这个舞台的安全性,务必不能让出演者因此受伤。”
徐子源见于歌虽然回答的随意,但那认真的姿态不似作假,便打趣道:“寻常人更重视客人的安全,你怎么先想到的是出演者?”
于歌嗯了一声,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身份有高低,生命无贵贱,都是人,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
是啊,有什么不同?
徐子源低头不语,丝毫没注意到于歌正打算测试那个移动梯道那个舞台正中方口的适用性。
就在她踩再第四个阶梯上时,移动木梯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丫头!”
徐子源回过神来,立即想去拉于歌回来,没想到转眼间移动梯已坍塌,于歌已经摔落在碎裂的模板中。
抬手搭上徐子源伸来的胳膊,于歌咬着牙忍住腿上的疼痛。
“能走吗?”徐子源胳膊上被于歌扎破的手流出的血染脏,这个一向爱干净的人却只担心的看着于歌。
“恐怕不行。”于歌摇摇头:“右脚崴了,左腿上好像受伤了。”
“你哪里是受伤,你这!”
左腿大腿外侧,一根两指宽的木刺正扎在于歌腿上,伤口处已经是一片血迹斑斑!
舞台处现下只有两人,徐子源不敢动于歌的腿,只得将她打横抱起来小心的走出台底。没想到一出来便看见伊若雪带着侍婢秋玉走了过来,看见于歌此时的状态眉头紧皱吩咐秋玉去寻大夫来,而后引着两人走小道回内院。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