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前,楚珞明显感觉鼻息拍打在脸上,此刻她闭着眼睛一张脸拧在一起,鼻尖有一层细汗,身子因紧张有些微微发抖。
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你刚才摸我不是摸的很欢快么?你调戏我倒是调戏的很顺手嘛。”
摸许也是头一回,调戏也是头一回罢,哪来的欢快,何来的顺手?
楚珞睁开眼睛看着他,吞吞口水,小声说,“我错了,适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上手后觉着手感很好忍不住多掐了几把。”
看到他眼睛微眯,一脸惊恐,立马又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怎么办,她好像越描越黑了,待会儿会不会被大卸八块?
陈绥安忽然伸手一把拉住她,凑近身前,抵在怀里,还未等她开口惊呼。吻便落了下来,轻柔得很,似是蜻蜓点水般,不带感情。
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你调戏我那么多次,如今便算两清了。”说完便放开她,径自往前走了。
楚珞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有经常调戏他么?这不是就一次嘛,什么时候又调戏过他了。眼前这人似乎早就将之前在洛耀州抱他,扑到他的事情抛之脑后。
他说两清了?意思就是没有其余刑罚咯。可是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好像怎么算也是她比较吃亏,那可是她的初吻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刚才该多掐几把挣回来。
在看到陈绥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之后,楚珞终是回过神来。抿了一下嘴唇,心绪繁杂。
罢了,念在他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亲了就亲了,反正于她而言,并无多大关系,左右不过被亲了一下而已,又不是失身于他。
迈着欢快的步子往宫门处走去,似乎是心情不错,看什么都格外顺眼些,不似初来时的万番思绪。
这皇宫来便是来了,反正又不是嫁进皇宫,这宫里女人的命运,还轮不到她决定。
况且她也没打算在京都久居,就算父亲与大哥在此,她有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这无聊的日子那么长,那么多,偶尔还是得多出去浪荡一阵。
走到宫门外后彻底傻眼了,早晨领着她进宫的马车早已不见,倒是看见在不远处有辆浅黄色马车停在一旁不走,马车四面由丝绸所装裹,窗牖被一帘绉纱遮挡,流苏系于车顶四角之上,风吹左右摇摆。
很明显是皇室中人,非显即贵,似乎车上有人坐着,在等着谁。楚珞很有自知之明,不会是在等她。
原本出发前说好等她一起回府的大哥也不见了踪影,这血浓于水的亲情仅仅如此。难不成得用两条腿走回去不成,走是能走,可是不识路可怎么走。
硬着头皮问在宫门两侧的禁军问路,人家说的绕绕弯弯,她听着迷迷糊糊,一头雾水。禁军看她一脸茫茫然,无奈又说多一次。
这次不懂也得装懂,人家说的那么辛苦,再说不知道难保人家不会拿刀砍人。寻思着还是先走出去瞧瞧是什么光景后,再考虑是否喊辆马车或骑马回府,只要怀揣着有银子,万事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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