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那”林梓铭伸手指指门，那常子冬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总感觉好像不只是因为这个。

    笙歌吹声口哨，“他每个月有可能有那么几天，脾气不太好。”

    直接从桌子这边翻过去，打开门，“我去找他。”

    留下一桌面面相觑的人。

    这样的天气，像极了那天。

    万里无云，太阳高照。

    一向安静无人的叶宅，爆发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争吵。

    从医院到叶宅，经过了几个红绿灯，几个拐角，还有多少葱郁的树木，多少形色匆匆的行人。

    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单方面碾压。

    一个内心慌乱恐慌，表面冷淡的人，冷冷淡淡的语气。

    一个满面怒气，揭斯里底地人，满心失望的语气。

    最后，琴房里满地残渣碎片。

    白色连衣裙的温婉的女孩，笑盈盈明晃晃的笑容。

    石锤捶碎了钢琴的键。

    冷淡的表面终于破碎，尖叫着推开女孩。

    温婉女孩笑着将她推开，咚咚响的声音，像是最后的节奏，告别的声音。

    手上扎着碎片，汩汩冒血的女孩，抱着头颤抖。

    低低地哭声夹杂着琴键破碎的声音，悠悠地传出琴声。

    想个噩梦一样，缠绕着她每个夜里。

    蛰伏无限循环，惊醒以后的恐慌。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幼稚的她。

    这个梦还是跟了她有些日子。

    如今也渐渐淡去。

    笙歌停下思绪也停下脚步。

    常子冬正在窝在天台上，地上都是被捏的歪歪扯扯的饮料罐，全是没拆过的。

    脚还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墙壁。

    笙歌蹲下，学着他的样子踢墙。

    常子冬停下来，瞅她一眼，“干嘛？”

    “你不用这样的呀，反正，我的手不是没事吗。再说那些事我都”

    常子冬烦躁地连踢了几个罐子，罐子拼乓地响着，“别再提了。”

    “你说你，我说去厕所，你也出来找我，我要是真的是去男厕，你还真的去？”

    “那是因为我了解你啊，”笙歌露出狡黠的笑容，眼眸闪着光。

    笑容闪了常子冬一下，他挪开眼睛，“嗤。”

    “好啦，傲娇的小媳妇，快走了，你突然发脾气，班长被你吓得瑟瑟发抖。”笙歌拖着常子冬往外走。

    常子冬将笙歌拽起来，“乱说话，把你丢下去。”

    在进教室的最后一秒钟。

    “我现在不会在做那个梦了，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也不用太在意，总要往好的方向发展。”

    “你也没错。”

    声音很轻，可是他听见了。

    他抬头看，笙歌朝他轻轻笑，他没说话，抿着嘴进去。

    “那个，笙歌手受过伤，就不要弹钢琴了，我们刚才讨论了下，笙歌唱歌你画画。”林梓铭摸摸头。

    乔诗予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差不多都定下来了。”

    常子冬咕咚咕咚喝了一口水，“最后一个是什么？”

    林梓铭有些踌躇，“就是，我跟你，和宫崎一起表演的一个集体舞”

    常子冬疑惑地看着他，感觉好像有不太好的预感

    乔诗予连忙拉着笙歌，“这舞笙歌负责教，你们放心吧！”还顺便瞪了宫崎一眼。

    宫崎摸摸脖子，收回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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