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空就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夏小苗再次向窗外望去的时候,满地的圆圈已经在风中摇摆不定,空气仿佛也在默不作声地膨胀,尽管一直有阳光照耀,但是高飞的鸟儿却一直沿着相反的方向飞翔。
令夏小苗出乎意料的是,本应该擦耳而过的雨点却悬停在空中,连成一片水墙,把日光隔得缤纷恍惚,一地的花朵仿佛在找寻自己丢失的色彩,就好像夏小苗和陆子峰的深情的目光托住了雨一样,雨滴就是不落下来,而且聚集得越来越厚。
貌似很快就要下雨了,没有带伞的夏小苗和陆子峰也离开了自习室,一路上,迎面而来的是风与风中苦涩的灰色花香,花朵细腻柔软地繁盛在阴影中,翅痕悠长的蝴蝶躲避着夏日直刺的凌乱的蒿草,一束微弱的光线穿过浓厚的云层射在草尖未干的露水上闪亮得流转滴碎。
夏小苗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画面在叹!”
不知道是因为夏小苗声音太小以至于陆子峰没有听清还是陆子峰并没有听懂,陆子峰又问了一句,“苗姐,你说什么?”
夏小苗张了张口,却再也没重复,只是回应了句,“没什么,我自言自语罢了。’
“哦哦,好吧。”陆子峰不情愿地应和。
夏小苗的发丝凛冽斑驳喧杂地纠连,擦过花坛枝上的刺,夏小苗却没有任何地反映,天空的蓝冷的香透下来了,摔倒地面的云间,荡着晕的天空依然是乌压压一片,好像正要通往遥不可及的另一世界的模糊水面。
“苗姐,要不我们去打台球吧!”陆子峰兴奋地提议道。
夏小苗顿了一下,“可是我不太会玩台球,所以也不太感兴趣。”
陆子峰接着商量,“苗姐,难得让你单独出去玩,你就答应我呗。”
“那好吧”夏小苗一向心软,再加上陆子峰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乞求自己的眼神,就答应了。
夏小苗和陆子峰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到了那家台球厅,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夏小苗的学校坐落在距离市区很远的郊区,有的时候夏小苗甚至认为学校就是这个城市的尽头,学校周围不像别的大学一样,有网吧一条街c各种娱乐场所,细细想来,连一家像样的网吧都没有,仿佛已经与时代脱轨很久了。
其实,陆子峰带夏小苗来的这家台球厅并不是很大,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长相很普通,看起来也是慈眉善目的,听陆子峰说,老板的球技可是非常了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陆子峰要了一瓶啤酒杯咖啡,其实咖啡也只是速溶咖啡,夏小苗只喝纯的咖啡,从来都不加牛奶和糖,一杯咖啡下肚的夏小苗更加兴奋。
陆子峰摆好了球,然后打开啤酒喝了一口,接着带上了自己那副改装过的手套,整的跟职业选手似的。夏小苗又要了一杯咖啡,在一旁用力地搅拌着,仿佛根本没在意陆子峰的输赢。
陆子峰和老板的pk很快就以失败而告终,这时,陆子峰转过身看看露出惬意笑容的夏小苗,“苗姐,你也来一局!”
貌似很快就要下雨了,没有带伞的夏小苗和陆子峰也离开了自习室,一路上,迎面而来的是风与风中苦涩的灰色花香,花朵细腻柔软地繁盛在阴影中,翅痕悠长的蝴蝶躲避着夏日直刺的凌乱的蒿草,一束微弱的光线穿过浓厚的云层射在草尖未干的露水上闪亮得流转滴碎。
夏小苗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画面在叹!”
不知道是因为夏小苗声音太小以至于陆子峰没有听清还是陆子峰并没有听懂,陆子峰又问了一句,“苗姐,你说什么?”
夏小苗张了张口,却再也没重复,只是回应了句,“没什么,我自言自语罢了。’
“哦哦,好吧。”陆子峰不情愿地应和。
夏小苗的发丝凛冽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