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一边不放心的又嘱咐道:“我就在离你不远处有任何需要随时发出声响我就过来。”
晨星目送它走远后来不及思考便又被沉沉的睡意袭来。这一睡又过了两天,期间她梦到自己被猎豹抓住,当它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尖牙时她终因抵不过梦魇纠缠而嘶哑的尖叫出声。
银鬃第一时间走到她身边用蹄子轻轻推了推她。晨星渐渐清醒,她目光呆滞的扫了一圈周围最后眼光落在它身上。
“你没事吧?”它询问道。
晨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银鬃一声不吭的在其身边蹲下,陪伴着。“你睡吧,如果做噩梦我就推醒你。”
心中似有一波暖意牵引着她信任它。再次合上双眼,这一次睡得比原先沉了许多。
摩天崖山下,妖姬搜寻着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她披着暗红色的斗篷,脸上也用相同色系的布料遮住只露出一双细长的媚眼。
不远处湖岸边有几处脚印引起了她的注意。妖姬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比了比,没错这是人族的脚印。她若有所思的向洞口的方向看了眼,媚眼由黑蕴染上一层极淡的粉色包裹在眼球的周围,看来的确是有人破除了妖王的封印。
沿着地上留下的浅浅的脚印,妖姬一路走到荆棘林。她纵览四周突然觉得似有蹊跷。按照常理普通人的修为就算在如何高深也不可能破坏妖王所设下的障碍,可岸边的脚印又分明告诉她是凡人而已。难道,她假设会否是两波人所为?如果假设成立可以确定的是其中一波是人族,那么另外一波又会是谁呢?继续往里而去,妖姬释然发现这条小路只够一人行走。这么说来方才设想的两波人的说法就不能成立。可是,总觉得这事有哪儿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行至洞门口,满地的藤蔓除了贴在石壁上的存活之外其余都已枯萎。妖姬靠近石壁用手轻轻碰触那根深红色的藤蔓,‘嘶’藤蔓扭动了下。她缩回手又再一次打量起四周。凌乱的地面上随处是被折断枯萎的藤茎,夹杂着大小不一的石子,等等这里怎么会有血的痕迹。妖姬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触,‘咦!’这血分明干了没多久。到底怎么回事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第一,解除外面的荆棘丛需用法术。第二,洞门的封印是妖王亲自下咒的,非一般法力能够破除。第三,即便此人符合之前的两点,那么这血迹又从何说起。难道大陆上还隐藏了有比妖朔修为更高深之人?绝对不可能,现今陆地上能够和他实力相当的除了羽族那老头之外已再无任何人。可她就是奇怪,就算此人有如此本领但这点点血迹又作何解释呢?难不成还有一番打斗不成。可是解除封印也不需要打斗呀,又没人争抢。不对,先前进来之时分明觉得有两个以上的人来过这里。因为多处破损的状况参差不齐,有的藤茎是被压断,有的是被咬断,还有的是用利器隔断的,包括外面的荆棘丛明显就是用高深法力摧毁的。如果按照这个推理分析,那么就说得通了。两方人马为了争夺神驹而率先打斗起来也未可知呀。究竟是哪两波人所为势必要查清楚。
理通之后,妖姬起身打算先回去向妖朔禀报。她用斗篷盖住头很快消失了在洞前。
又过了几日,晨星醒来的次数要比先前多了许多。她的身体也逐渐有了体力。这天趁银鬃出去找寻食物的时候,晨星慢慢起身试着走了几步向草棚外而去。
棚外蓝天白云,一派春色盎然。晨星看在眼里展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些时候一直躺在草棚里每日都靠它寻来的食物充饥,想来奇妙自己居然让一匹马照顾了这么多天,说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你在干什么?”银鬃温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晨星随着声音处看去对它微微一笑:“趟了这么多天再不出来走走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