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方才儿子踢了我一下,你摸摸看。”陈妙儿拉起梁大锤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随后挑衅的看向林桂兰。
林桂兰见梁大锤那兴奋得像头一回当爹的模样,渐渐的就死心了。而梁家老妇方才被驳了嘴,心里本来是气的,如今见林桂兰被自己儿子嫌弃,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骂她又怎样,你娘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你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小母鸡,俺就是要骂她,她一个老绝户头生出你个小绝户头来祸害俺家,甭说骂她,俺还要向她讨个公道。”
丽娘没料到才一个晚上,这老妖婆竟然变着法子来刁难她女儿,她真是后悔啊,早知道如此,昨晚怎么着也要把女儿带回家。
看着那对一点也不知道检点的两人,刺痛了丽娘的眼,她二话不说跳下牛车,一脚把院门踢开,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丽娘气得直喘气。她走过去,把林桂兰扶起来,还去摸了下鱼儿的头,吓了好一大跳,她忙回头喊林薇。
“薇丫头,你赶紧来瞧瞧。”
林薇跟在林喜月身后,听到丽娘喊她忙上前去探了一下鱼儿的额头,竟然是热得烫人了。
“娘,你们怎么来了?”林桂兰没想到丽娘会突然出现,她不置信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再看林薇也来了,她不禁往后看去,竟然是村长也来给自己撑腰了,想起方才的刁难,林桂兰心底的不甘和委屈终于爆发出来,泪水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哭啥哭,被欺负了也不晓得反击,你是想要气死俺不成?”丽娘瞧着女儿哭,自个儿的泪水也是忍不住。
梁家老妇瞧着一班人闯门而入,先是吓了一跳,但认清是林桂兰的娘家人便也不怵了,挺着腰杆儿喝斥着:“你们一大家子闯进俺家是想干啥,走,走,走,俺家不欢迎你们。”
“这就是你们梁家村的教养?你们村长呢,我倒要问问这伤风败德的事儿他到底管不管。”方才梁家老妇的话,村长也听到了,此时的他也是有些气儿的。
“你是什么人?竟然管起俺家的事来。”梁家老妇不识得林家村的村长,只当他是林桂兰的亲戚,便也没有好脸色了。
村长却是一个眼神儿都没给对方,只向身旁的林建贤说:“去问下村民,他们村长家在哪儿,把梁家村的村长给我叫过来。”
林建贤闻言便往外走,林薇听见便把林建贤喊住:“建贤叔,你去请了梁家村长,麻烦你再跑一趟,打半斤酒来,不论是什么酒。”
说着从袖口处拿出一串铜板,递了过去,林建贤瞧着那串铜板少说也有两百个,也不矫情的接了,多余的话也没多问。
这边动静挺大的,梁家院外已经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也不消他打听,抓着一个人便问清了地址。
“这是咋回事?昨日鱼儿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晚上就烧成这样了?”丽娘摸着鱼儿滚烫身体,再看只知道哭一点都不反抗的女儿,恨铁不成钢。
“是那个蛇蝎的女人,她趁着俺出去喂猪,把鱼儿打了一顿又让她跪在院里,许是受了惊吓,昨晚儿便烧了起来。”林桂兰恨声道,她昨天发现鱼儿的异样,求了半宿婆婆都不同意请大夫,她在这个家中唯一能倚仗的丈夫却是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
大女儿性格软绵丽娘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她竟然被欺负到如厮境况还不懂得反击。
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也没舍得对她说句重话,遂把枪头指向梁家老妇。
“旁的俺也不说了,鱼儿可是你的亲孙女,你也狠得下这个心,你的心到底是啥做的,竟是这般狠毒。梁大锤,你还要不要你闺女了?”
“李氏,俺咋对俺孙女是俺的事儿,别扯上俺家大锤。她的命是俺给的,俺就是掐死了她也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