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看样子,你等了很久了吧?”季清寒掏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门,“都进来吧!”
“没有多久,我刚坐下,姐姐就来了!”
季清寒笑着摸了摸林渊的脑袋,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他,“这把钥匙就交给你保管吧,这样你以后早上来的早就不用等了,可以先开门进来。”
“谢谢姐姐!”林渊接过钥匙,小心翼翼的揣进怀中。
季清寒随着林渊的动作仔细打量了眼他,打趣道,“知道今日开业,所以特地穿了新衣服吗?”
林渊白净的小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母亲用上次姐姐给的银子买了一些布,给我和妹妹各做了一身新衣服。今日是画馆开张的第一日,姐姐免费让我来做学徒,自然要穿新衣服。”
“吁~”听到马车声,画馆内的四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外,季清寒认出了这是镇南王府的马车,高兴的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吩咐青黛和林渊去后院拿鞭炮c半夏去厨房烧点水泡茶。
陆容笙率先掀起帘子,走下马车,一抬眼就看到了言笑晏晏的季清寒,惊艳的愣了愣,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八个字:明眸皓齿c顾盼生姿。
“王爷也来啦!”
“嗯!”
季清寒伸出手,扶着阮若水走下马车,夸张的遮住眼睛,“哎呦呦,白衣飘飘,仙气满满,晃得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少嘴贫了!你怎么不说我们是红玫瑰与白玫瑰呢!”
季清寒一边挽着阮若水走向画馆,一边反驳,“才不要,红玫瑰最后变成蚊子血,白玫瑰变成了白米粒,一点都不好,我们一定才不会这么惨!”
“蚊子血?白米粒?”陆容笙好奇的转头看向季清寒。
季清寒坏笑的对上陆容笙的目光,“有人说,每一个男子的一生中都会遇到这样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米饭,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陆容笙听了季清寒的解释,眼里的好奇转化为认真,“不会的,本王坚信,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除了死别,绝对不会轻易改变!更不会三心二意!”
看见陆容笙认真的面容,季清寒尴尬笑了笑,撇开目光。
考虑到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逛街一般都是成群结队的,季清寒特地在画馆内留出了一块休息区,可以供陪同的人休息小坐。
陆容笙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目光追随着正在审视c调整的画卷位置的的季清寒,突然发现了好几幅季清寒的画像。
其中一幅和今日的季清寒一样,同样的都是一袭红装,眉眼间的娇俏几乎是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衣服的样式和发髻,如果季清寒不在身边,陆容笙都要以为季清寒是真的钻进了画中。
“这些真的都是阮姑娘画的?”
“怎么样,我们若水的画技高超吧!”季清寒得意的抱着阮若水,扬了扬下巴。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看着陆容笙,眨了眨眼,“要不要让若水现场给你画一幅啊?不收你一分钱哦!”
原本打算拒绝的陆容笙,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好呦!”季清寒高兴的拍了拍手,转身对阮若水挤了挤眼,“我上楼给你拿纸和炭笔,时间关系,你就给王爷来个速写吧!待会儿还可以展示给客人,一箭双雕!”
阮若水还未答复,季清寒就拉着正在赏画的林渊噔噔噔的跑上了楼,不一会儿,就将特意让木匠打造的画板搬了下来。
“喏,画板c纸c炭笔,一切准备就绪,小仙女,动笔吧!”
阮若水无奈的拿起炭笔,陆容笙侧过身子,一方面将侧面展示给阮若水,另一方面又仔细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