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要怎么去?”
夏雎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你背我去。”
“那很丢脸!”
宋书玺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夏雎一下黑脸,“你背不背?”
宋书玺看她心情很不好,索性和她开起了玩笑,“我肯是肯,那你是不是也得向我致谢”
夏雎一时脑热,竟然亲在他的左侧脸上,她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感谢过你了,不许和我讨价还价。”
宋书玺脸没有红,倒是耳根子悄然一红,他吞吞吐吐地说,“夏雎,不要和我是说不要随便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举动这样不太好”
“为什么不能?”
夏雎茫然的眼神,大概是真的不懂。
宋书玺面色严肃,“你对明钦也常常如此?”
“不会的,他会揍我的,我不敢。”
夏雎不由自主地去摸自己脸上的疤痕,上一次受伤,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可具体是什么事,她竟然一点都记不清了,依稀记得一点事情的轮廓,连始末都不太完整。
有时候,她也不明白自己是谁,自己为什么活在这世上?
后来老师就告诉她,你应该为我活下去,你应该这样,你必须那样。
那好,我的命是你给的,我生命的意义是你赋予的,你给我指明方向,让我踏入那道门,自然,你说的话,我便该奉为圣旨。
这些是她从前牢记于心的话,直到遇见明钦为止,一切都变了。
身体里常常有什么东西急于涌出来,阻止她靠近明钦。
后来,她的头痛的次数更加的频繁,她很明白,这和那个男人是息息相关的。
从前有只风筝,“主人”想看看脱手之后,借着“风”的力量,“它”到底能飞多远,答案就是,只要“主人”肯放手,“它”就会飞到“主人”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脱线的风筝容易坠落在地,也容易自由飞翔,去更遥远的天边。
“风”知道,怎么带“它”走,也只有“风”知道,“它”究竟适合瀚海的天空,还是淤泥遍布的地底。
偶尔,她会自我麻醉。
她会把这些话说给自己听。
越说,心情越烦躁。
宋书玺反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所以你是觉得我不会揍你,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夏雎眼神无辜,“那你会揍我吗?”
宋书玺一脸若无其事地说,“我只会解刨人体。”
夏雎假装瑟瑟发抖。
宋书玺看了忍不住一笑。
夏雎问,“你的宾馆是怎样的?”
“不是宾馆,是酒店,我准备住一个月,把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再走。”
夏雎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样子你很有钱。”
宋书玺赶紧摇头,“不,我很穷,我活了这么大,依旧还在啃我爷爷的老本,做法医的人,就是这么穷,所以千万别赖上我,要我养活你,不行的,我养的动物都因为没有口粮,差不多快饿死了。“
“小气鬼。”
夏雎埋怨了一句,但她的嘴角却偷偷地翘起。
宋书玺是个有意思的人,不像明钦那么死气沉沉,他自有年轻人的活力朝气,和他在一起,总是那么的轻松。
她疑惑地问,“你家既然在市,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做法医?”
宋书玺淡淡地说,“我家在国外,我满世界乱跑,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先前只是在市暂住了一会儿,所以才被人误认为是市的人。”
“你父母在国外?”
“我没有父母,我只有一个爷爷,他在国外做研究,所以我们就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