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彼此互视了一眼,脸上逐渐出现了羞愧难安之色,“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难以启齿,难以启齿啊!”
夏雎来劲道,“到底怎么了”
“如果他真的有冤情,我们老师会在里面帮说好话的,难道你们想自己儿子被人杀了,还讨不到个说法吗?”
两人老人听后,都显得很局促不安,秦脩的母亲不说话,只有他父亲为难地说了一句,“可这个事不光彩,真的不光彩”
这一句话听起来明显有内幕,夏雎眼中大简直放异彩。
“我们绝对尊重死者的隐私。”
在明钦的再三承诺下,秦脩的母亲最后才难堪地说,“每次他一笔笔钱拿回家,我们不是没有怀疑过。”
她吞吞吐吐地说,“前段日子,在我们的逼问下,他才说自己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姐姐,就是那个姐姐一直在给他钱花。”
明钦心里一紧,“你们知道那个姐姐的有关信息吗?”
秦脩的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小脩管她叫立姐,他说,她是搞艺术的,是正经人,不会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
“我们一辈子没有出过这个镇,哪里知道他在外面搞些什么花样?”
明钦颔首,“好,我明白了。”
夏雎安慰了他们一会儿后,就跟他们告辞了。
下山的时候,明钦仍旧是背着她走,这一回夏雎还算是安己守分,他也难得没有什么意见。
一阵山风袭来,夏雎的长发飘过他的眼,与此飘过来的还有一股幽香。
明钦鼻翼一紧。
夏雎贴着他的背,闷闷地说,“那个叫立姐的女人,和死者秦某关系匪浅,但那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听他们讲完了,我怎么老是感觉这段关系存在着暧昧。”
明钦淡漠地说,“先回镇子上再说。”
“哦!”
夏雎便很听话,也不再和他找话题,找麻烦了。
终于下了山,他们坐上车,明钦正要开车的时候,忽然发现启动不成功。
他下车一看,才发现轮胎已经漏气,也许是刚才的行驶过程中,扎到了什么尖锐的石头。
夏雎把头探出窗外,眼神惊惶,“汽车开不了,我们怎么办?”
明钦淡定地说,“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等明天,我去找人来推车。”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顺手把车窗车门都关好了。
夏雎瑟缩了一下身子。
明钦反复地看了看她,“你冷不冷?”
夏雎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冷!”
明钦一言不发地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身上,“盖上这件衣服,也许会好一点。”
夏雎感到无比意外。
她暗想,冰块脸今天吃错药了吗,以往就只有羞辱她的份儿,今天居然大发慈悲,给予她关怀?
她低声问,“你要是也冷,怎么办?”
明钦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管好你自己。”
夏雎故意使坏,“明钦,你肯定有女朋友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体贴?还脱下你的衣服来给我穿。”
“没有!”
夏雎质疑道,“你一个都没有交过?”
“闭嘴!”
问多了,明钦的脸上明显就露出了不悦之色。
夏雎微微喘着粗气,“你总是骂我,欺负人,说真的,我有那么讨人厌吗?”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如此针对我?是我长了一张讨人厌的脸,还是你觉得我毁容了,我丑陋不堪。”
“我明明已经尽可能地配合你了,哄你开心,忍让你,你为什么还是要如此鄙夷我?”
说着说着,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