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高墙之中,余公公十分着急地看着殿上批了一上午奏折的宫炎昊。
可他再着急确是不敢开口打断的。
宫炎昊抬头瞥了一眼奈公公,终是舍得开金口。
“奈公公啊,朕做事你还不放心?”
他放心,可唯独这一件事,也太过草率了吧。
“皇上,杂家只是担心,这自古便没有女子插手朝政的先例,恐怕”
“看来啊,你真的是老了。”
“这”
见他语塞,宫炎昊难得地爽朗大笑
“哈哈,无法反驳了吧”。
奈公公:“”
“你与朕静观其变便可,这水越浑,暴露的也就越多。”
奈公公默,终是点头。
“杂家尊旨。”
其实欧阳千绝在把慕清涵拖回去后便急急忙忙往一个方向而去,看到床上蜷缩的一团,他皱了皱眉。
果然不出所料,难怪他今日没见到他跟在苏芷歌身后。
听到声响,床榻上的人翻了翻身,又继续睡去。
欧阳千绝知道他并没有真正入睡,即便是入睡了,现在也该醒来了吧。
“你这毒发为何变得如此频繁,你不解释一下?”
千万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样,不然,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不做点什么。
床榻上的人对他的话罔若未置,他也知道他不会轻易开口。
他只好道:“看来也只有把子倾叫回来,你才会爱惜你的身体。”
床榻上假寐的人忽的睁开双眼,给了他一记冷光。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言下之意却是“你敢”。
欧阳千绝撇了撇嘴,他就知道这个傲娇的男人最怕喝药了,他也不揭穿他。
他正想说什么,眸光不知道扫到了什么,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在嘴里滚了一圈却是变得戏谑起来。
“真不要子倾回来,你舍得?”
“你想要说什么。”
苏芷歌刚从外面回来,一句“真不要子倾回来,你舍得”响起,这个声音是欧阳千绝的。
接着一声淡漠冷清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意思”。
苏芷歌听此,看来他们是在谈话,她进去打扰不太好,正想着就准备转身离去。
恰时,欧阳千绝像是发现了她:“苏止”。
他硬生生地改了口,如此的故意为之,苏芷歌怎会看不出来。
被他发现了,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叫我苏芷歌便好。”
欧阳千绝没想到她会直接拆穿他,一时间变得极为尴尬。
床榻上的某人像是没听到般,只不过他嘴角微微一扬,然而两人都没有看他,都没有发现。
苏芷歌像是没看到他的尴尬,径直喝起了桌上的茶水。
他笑:“叫名字也太生疏了,不如叫你阿苏吧。”
名字只是个代号,如何叫她并不是太在意。
“随便。”
欧阳千绝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这女人够直率够有趣。
他的眼神太过放肆太过坦率,原本心情还算愉悦的某人此刻眼底泛着冷冷的光,连看着苏芷歌都带着怒气。
苏芷歌皱眉,这男人是有病吧。
其实欧阳千绝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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