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男人,“所以我便私下做主,将她带回宫中,你不会生气吧?”
“嗯。”男人依旧淡淡应着。
“那说好了哦,不准生气。此后我便让她跟在我的身边可好?”
“你自己做主便好。”
听此,倾歌的心才总算安定下来,先前她会以为自己不明不白带个人回宫,怎的也得费点口舌游说他一番,未想到他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之后的几日,倾歌被男人以补偿为由,夜夜安排于乾坤殿。
这男人精力之旺盛,人前仪表凛凛,人后竟是如此兽欲难平!
日日压榨她,令她怀疑他后宫的妃子是他娶回来的摆设。
昨日夜里被男人以各种羞涩又难堪的姿势撩拨了一夜,翌日晨起,倾歌感觉此刻一动整个身子就似快要散架。
支撑起酸软的身子,任由霓裳替她梳洗打扮了一番,她吃了些东西,步入了男人平日政务的龙案。
上面安然摆放着一幅还未完成的烟墨山水,远山之中烟斜雾横的烟波之景已初步勾勒完成。
她执起手边的毛笔,兴意盎然的想象着男人作这幅画时的模样,定是专注又傲气,想了半晌,她不觉掩唇一笑。
忽地,她握笔的手一紧,不知何时,男人已行至她身后,将她整个包裹入怀。
薄唇凑近她耳后,轻声底语道:“在笑什么?”
倾歌忍俊的低笑了一声,“在想像你作这幅画时的神情。”
“怎样的神情?”男人问道。
倾歌坏笑,转头看向男人侧颜,“神色傲慢,而又不可一世。”
沉默了片刻,男人执起她的手,而后将笔落向画作,“陪朕将这幅画作完。”
倾歌樱唇微微一勾,任由着男人修长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在纸张上来回浮动,笔墨所到之处,山水间墨韵之景瞬间纤绘而出。
倾歌转过小脸,看向男人低眉深凝着画作的神色,心中一圈圈微恙的涟漪经久荡漾,不得平息。
这个男人太过魅惑,他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竟都能轻易牵动起她心底最原始的激荡。
无缘无故而来,难道只为邂逅与他的一世情缘吗?她想,或许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他的魔咒罢。
“魔一样的男人。”
墨离潇握她的手微顿,毛墨不经意跳出了原始的山脉轨迹,在那处形成了一道很不雅观的瑕疵,他睨了眼画作,而后垂眸邪魅的眼神紧凝着怀中人儿,轻拧眉心,“专心作画!”
倾歌吐了吐舌头,他这般,早已令她心猿意马,哪还能安心作画?
“唔。”倾歌低叹,“如此好的一幅画作,让你这般作画硬生生给毁了!”
墨离潇凝了阵两人同绘而出的画作,方才那处瑕疵,被他三两下勾勒延伸出的树木所挡,不过却依稀能看出瑕疵的痕迹,他邪唇淡淡一勾,“此乃朕毕生得意之作。”
“”,倾歌无言,“若没有我捣乱,这幅画作确实能称之为你的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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