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的问话本就含糊其辞,也难怪这男人会曲解,“能准我半日假吗?”
男人挑起她的下颌,探向她,“为何?”
“我与墨池相约,出宫去看看毓儿。”
默了半晌,他才淡淡开口,“只这一次,日后不准与除朕以外别的男人亲近。”
这也太霸道了吧!
“我与墨池如同与温馨毓一样,都是以酒结缘,以酒论知己。”
想起这女人当初与温馨毓夜不归宿烂醉如泥他就怒气难平,男人眉头一收,拧了一把她白皙的脸蛋,“日后,若你胆敢在朕眼皮子底下醉酒,朕便亲手毁了你那些酒酿!”
?倾歌一脸懵逼,居然这他都知晓!
“不要!那些酒酿可是我的命!”
对于葡萄酒,兴许自第一次品尝开始,她便就有一种割舍不下的情怀,人家是嗜酒如命,她却是视酒如命。
“若想保你那些酒酿相安无事,首先给朕安分守己,否则朕也不敢担保。”
下午倾歌与墨池如约来到郡主府,二人在家丁的带领下,见到了温馨毓。
只是,出现在她厢房内的还有另一人,白君夜。
他此刻正在为床上的女子换着药,倾歌二人见眼前这情景,先是一怔楞。
“毓儿,可有好些了。”倾歌开口,打破了尴尬局面。
“嗯,快好差不多了。”温馨毓疲惫的看了眼倾歌,而后转眸扫了眼墨池,“毓儿有病在身,不便下地给九王爷请安,九王爷请自便。”
女子一脸煞白,言辞间竟是疏离之意。
墨池眸色略沉,看向她,并未开口。
“毓儿,墨池是专程过来看你的。”
倾歌知这女子对墨池早已憋着怨,企图调解两人的关系。
“呵,九王爷金贵之躯,馨毓怎敢劳九王爷大驾!”
生怕这二人的形式越发糟糕,倾歌赶紧扭转话题道:“白君夜,毓儿的伤无碍吧?”
“呵,放心,暂时还死不了!”白君夜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子,没好气道:“若她再如先前那般不吃药不换药,让这伤口感染,即使我白君夜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了!”
墨池拧眉,他缓缓走近她开了口,“为何这么不懂爱惜自己?”
温馨毓将头别过,不再看他。倾歌见状,上前一把拉起白君夜出了厢房。
“你是说这几日毓儿的伤势越发严重了?”
出了厢房,倾歌看向白君夜问道。
白君夜默了下,后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毓儿,我,”墨池看向塌上一脸苍白的女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后他轻叹一口,“为何不好生保重自己的身体?”
“重要吗?”温馨毓转过头望向男子的眼,质问,“我伤与不伤,活与不活与你有关系吗?”
“照顾好自己。”墨池无奈道了几个字,便转身出了厢房。
当倾歌进门,便见着塌上独自抹泪的女子,“毓儿,你这是何苦呢?墨池的心意你应该懂的。”
温馨毓用力擦了擦泪水,哽咽道:“日后莫要提他!我与他早在他抛下我时便已经陌路殊途,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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