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辛月恒早已坐起身来,手里把玩着一个药瓶,眼中带着笑意:“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
“辛公子,我们要怎么办?”赫然坐在床沿,注视着辛月恒手中的药瓶,问道。
辛月恒一把将药瓶抛到空中,然后在它即将坠落的时候,辛月恒伸手帅气的接住了药瓶:“明日我们就走水路。”
“水路?”赫然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若是走水路的话,那就要绕远路了。”
辛月恒好笑的看着他,神秘的说道:“明日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辛月恒和赫然来到了金铭码头前,那一艘艘木船看上去非常的高贵华丽,而船的旁边坐着一个渔夫打扮的人。赫然走到他面前,道:“船家,我们要登船。”
“你们几人?”
“两人。”
“那就拿十两银子吧!”船夫伸出手,一副痞痞的模样盯着赫然和辛月恒。
辛月恒挑了挑眉,按照国法规定,渡船每人只要收取二两的费用。这下倒好,成功的晋级了五倍的银子。
赫然感受到了辛月恒的视线,问道:“国法不是规定,渡船只需二两一人吗?怎么会是五两一人?”
“你们爱上不上,不上老子就开船走人!”
赫然连忙制止道:“别别,我们交费便是。”说着,赫然从怀里拿出了十两银子递到了船家手中,脸上的表情才变得好看些。
“那赶紧上船,马上就出发了。”船家立刻将辛月恒两人接上了船,眼中划过的精光也没有逃过辛月恒的法眼。
辛月恒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走到了甲板上。这里的风雪并没有想象中的大,雪花飘飘悠悠的吹落,落在了辛月恒的白发上,根本看不出有雪花正躲藏其中。一身黑衣的她在这白皑皑的雪景中犹为显眼。
“请问两位公子,你们是要去哪儿?”这时船家上前询问,打破了这一宁静。
辛月恒转过头微笑道:“我们要去刑邙山,你可去得?”
“刑邙山?哪里去不得?”船家连忙点头哈腰道:“若是去刑邙山就需要三日的行程,两位可要住舱?”
“你觉得呢?”辛月恒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问道。
船家乐呵呵的搓着手,然后伸出了五根手指,道:“如果住船舱的话,就要交五两的住费。”
“船家,既然我们都已经交了船费,怎的还要给住钱?”赫然好脾气的跟船家周旋。
船家也瞧出了这两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也就准备大敲一笔:“那十两银子是你们上船的费用,这五两,是一间船舱的费用,若是不想住宿,我自然也不强求。”
辛月恒眼神示意赫然,赫然又交出了十两银子给了船家,船家收了钱之后便兴高采烈的跑了回去。
“嘘——”辛月恒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白鸽在风雪中穿梭而来,停在了辛月恒的肩头。辛月恒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了白鸽脚边的信笺中,伸手摸了摸白鸽的小脑袋,白鸽也亲热的蹭了蹭辛月恒的手背,展翅高飞。
“辛公子,您这是”赫然有些不知所以,那只白鸽并不是月阕国的传信使,想来是与那边联系的。
辛月恒嘴角一勾,道:“三日之后你就知道了,拿我们的钱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赫然了然,原本轻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嘴角轻扬:“赫然明白。”
他们两人交了三日的住宿费,然后就在船舱中呆了一天。第二日,辛月恒带着赫然来到了甲板上,还没多久,那个船家又来到了辛月恒的面前,威风凛凛道:“该交住宿钱了!”
“昨日已经交付过了,已经结清了三日的费用,怎么还要付费?”赫然顿时皱起了眉,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旁边的辛月恒看到之后忍不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