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你弄疼我了!”雪儿试图推开欧阳澈。
欧阳澈将雪儿一把收入怀中,搞得雪儿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竟如此无礼。”
“乡野之地,你怕什么。”欧阳澈总是那般无所畏惧。
孙家村到了。
村口一棵大槐杨,粗粗壮壮c敦敦实实。圆形的枝盖下挂满了黑绿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鲜嫩欲滴,微风拂来,好似闻到了甜味。树旁的一口枯井纹路清晰,虽年代已久,然依稀可见其雕刻精细。
抬眼望去,满眼的麦田有秩序地划分着,村民们低着头干着自己地活,一切都是那么尽然有序。
“伯伯,孙颢家怎么走?”
“你找孙颢?他呀,他家就有些难寻了,走,我带你去。”伯伯上前带路,“对了,你们和孙颢是什么关系?他一般人是不见的,大部分时候,连我们也是闭门不见呢。”
“我们呀,我们和他非亲非故。”南宫慕雪与欧阳澈对视一眼,笑笑说。
“那可就难喽,我先带你们去,接下来的事可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好的伯伯,您不用担心,您尽管领我们去便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自己好了。”南宫慕雪乖巧地跟在其后。
一道又一道幽静的小巷青砖黛瓦,窄巷两旁的房子底下潺潺流水击打着青苔与石头,叮咚作响。
“前面这户便是,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
同样的青砖黛瓦,同样的斑斑驳驳,只是与一路上见到的房子相比,略有些
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年轻妇人端坐在桌前倏地,妇人的双手从脖子处一抓,好像就下了什么东西。
是一张皮!是一张从脖子连到发际的皮!妇人双手将皮慢慢往上拉,就在此时刚好一阵风吹过,吹开了窗户纸
“天呐!那张脸!”南宫慕雪小声惊呼,躲到了墙后。
一旁地欧阳澈也惊了,但显然比南宫慕雪淡定许多,“你看的没错,那是张老妇的脸,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了,刚刚那个老妇应该就是比孙颢大二十岁的妻子。”
“那么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敲门?”
“自是要敲门拜访,不然我们来作甚,小笨猪。”
“咚咚咚”。
“请问孙颢孙先生在家吗?”欧阳澈问。
无人应声,但很明显,屋内有动静,且这动静并不是桌前的老妇发出的。
“请问家里有人吗?”南宫慕雪问。
“你都看见我了,你说家里有人吗?”老妇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南宫慕雪。
“婆婆,您能开下门吗?”
欧阳澈轻轻一拍南宫慕雪的脑袋,“你是猪吗?她都用易容术了,你喊她婆婆。”
“那我?应该喊姐姐?”
欧阳澈无奈,“孺子不可教也。”
“你们走吧,他是不会见你们的。”妇人对门外的南宫慕雪与欧阳澈喊道,好像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
“眼下”南宫慕雪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来今天是要吃闭门羹了。”
“那我们还要等吗?”雪儿看着欧阳澈,满眼的信任。虽然她是姐姐,他是弟弟,可是如今雪儿好像已经依赖上了欧阳澈,更多时候,她希望听他的决定。
“等?你觉得今天还有必要等吗?走喽,今日想必是不会开门的了。”
“孙大师,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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