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打电话交代了阿福,说自己不会到道场训练,如果有人找我,就告诉他们说我不知道去哪儿玩了。
“二少爷,这样不好吧。”阿福说,“您应该知道家族里面最近对您的小动作,他们处处调查您都干了些什么,有时候还会跟踪您。如果老爷还在,没人会说什么。可是现在呢?如果不是您自己隐藏得好,还有我给您善后,恐怕早就出什么事了。”
“如果他们想找我什么事,他们早就找了,不会这么拖拉,就照我说的办。”
“二少爷,就算要找事也得有什么借口和证据吧,那是之前没有什么借口。比如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告诉我您要出去呢?”
“昨天晚上临时有些事情。”
“那二少爷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到您的住处了吗?”
等等,昨天晚上,确实有人来过。
我发现了,可我没在意。
我为什么不在意?
哥哥,父亲,母亲
是的,和哥哥在一起太过快乐。
而且昨天是我的生日,父亲和母亲没有意外去世之前,他们都会来。
我的房间没有那么容易就进来,那是父亲和我布置了很多遍的,可如果我几乎一夜都没有回来,派几个忍者过来破解,还是有可能进入的。
“二少爷c二少爷?”
这
“阿福,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下家族里的细微动向还有哥哥”
“我刚刚看见少主往道馆那边去了。”
糟糕,哥哥平常是不会这么来道馆的,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帮我拖住他,我一会儿就到。”
我挂了阿福的电话,随后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机关措施,没有一处是出问题的,也没有一处被发动。
那他们进来的方式,毫无疑问只有用最最直接的方式——走正门。
能进我的住处的人包括我只有三个,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
我不敢说父亲把房卡放到了哪里,但绝对不是能轻易找到的地方,也绝对不会带到身上。
如果容易找到的话他们也不会到今天才进我的住处调查,当然,他们也可以早早的就冒险进来,不过只要稍微了解些机关术就能知道,这个布置就是一旦触发那么整个房间就会被锁成铁箱并发出极大的声响,显然是不可硬取的,他们不会那么做。
再说这个房间的设计者,父亲说每个环节的设计人和工人都不一样,最关键的几个地方还是位老人设计的,而那个老人早在七年前就去世了,所以绝对没有机关被破解的可能。
虽说我昨晚把最关键的那件浴衣给穿了出去,可我不敢保证他们都翻到了什么,我的房间里,有太多可以被他们拿去威胁人的东西了。“二少爷,少主他,少主他直接到你那边去了,说是家族里要找你谈话。”
阿福又打来了电话,他的话让我有些心烦意乱,我直接挂掉了它。
这里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如果不是外行人干的那就一定是准备摊牌了。
我对家族还有一定的用处,如果我没有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哥哥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这一点从之前和哥哥的几次交涉中我就看出来了。
但我也不能说绝对,因为这几年来,我对外的表现,可以说已经堕落到底,完全只是一个吃白饭的家伙,是家族的蛀虫,就算是哥哥,他也一定不会再容忍这么一个人存在在家族。
当我出去时,看到了刚刚转过街角的哥哥。
“正准备去找你。”哥哥皱了皱眉头说,“今天怎么连道馆也没有去?”
“昨天玩得太晚了,不想去,有什么事吗,哥哥。”我刻意打了个哈欠。
“注意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