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的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贱奴来打?”上官浅予手中的鞭子又是一挥,连声音都冷了几分。
“啊——!”随着那嬷嬷的一声惨叫,那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她身子一歪,口中漫出了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她两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那鞭子一甩,用了上官浅予三成的功力,那嬷嬷晕了,是正常之事,若是不晕,倒是怪了。
“上官浅予,你竟敢在我面前公然伤人?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那林氏见状,气炸了,拍桌而起,“来人,把她给我压住,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都胆大包天了!”
她一个堂堂一品大员的正室,何时遭过这种无礼的对待了?!她今日若不发威,压压这贱人的势头,改日还不是要被人爬到头上撒野了?!
“想动我,想考虑一下你们的下场。”上官浅予手中的鞭子一挥,朝向了那几个欲要跟她动手的侍女,又是踢了一脚已然晕倒在地上的嬷嬷,狂妄自大地说,“这不是善意的警告,是恶意的威胁。”
那几个侍女看着吐血翻白眼已经晕倒的嬷嬷,竟僵在了原地,进退两难。
“哎哟!这贱人倒是狂妄的很!”那林氏闻言,勃然大怒,吩咐道,“来人,把藤条给我,我今日就要亲手教训一下这小贱人!”
今日她可是装备齐全地过来的,失了鞭子,她还有藤条!
藤条一到手,林氏的嚣张气息更盛了,举着藤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直地朝上官浅予打下来。
她就不信,那个上官浅予跟她动手不成?!
上官浅予眸光一冷,身子灵活一滑,轻易地躲开了那迎面袭来的藤条,她手中的鞭子一挥,直直地打到了林氏的手中。
那林氏被鞭子一抽,手一松,那藤条便落地了。
“武器都拿不稳,还想着教训别人?”上官浅予嘴角一勾,扯出了一个冷笑,鄙夷,嘲讽,全然看不起人。
“七妹!”上官书妍见自己的母亲落了下风,自是受不住这屈辱的,一双美眸直直地凝着上官浅予,终究是绷不住了,开口便道,“你如此公然地冲撞母亲,若是父亲怪罪下来,倒是要怪七妹不懂事了。”
“不懂事?”上官浅予闻言,倒是开始正眼瞧着上官书妍,声声反击,“尚书府七小姐自三年前落水后,便得了后遗的‘失魂症’,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时,无异于常人,疯癫时,绝非常人。发病之时,冲撞了大夫人。长姐,这个理由,还合理吗?”
“上官浅予,你不要得寸进尺,得罪了我们,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上官书妍脸色一变,倒是被她的巧舌如簧更噎住了,只能搁下狠话。
“得寸进尺?”上官浅予嘴角一抽,冷意乍现,冷冷地扫了一眼上官书妍,“长姐将我送到璟王殿下的床榻之上,我没有找上门去要个理论,你倒是自动送上门了?”
“今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只能在夫人和长姐面前犯一次‘失魂症’了。”上官浅予搓着手中的鞭子,声音平平,语气平平,却充满了威胁之意。
上官书妍脸色一白,“你自己贪慕虚荣爬上了璟王殿下的床上,倒是怪起了我?上官浅予,你莫要含血喷人!”
她原本是想把那柔弱的上官浅言给绑走的,谁知道那下手之人居然绑错了!
林氏见上官浅予如此咄咄逼人,一怒,恨得咬牙切齿,指着上官浅予道,“就你这模样,配最无能的璟王也是给尚书府贴光了!”
她倒是小看这个贱人了,今日带得人不够!下次就应该带上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得好好治治这个贱人胚子!
“哦?”那被上官浅予下令关上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那人如同逆光而站,衣袍飘飘,墨发飞扬,嘴角一抹常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