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予微微回眸,瞥了一眼那人腰侧的衣袍处,只见,那衣袍处染上了少许的血迹,那血迹微微泛紫,如绽放花儿开在他的衣袍处。
这血,是她的,鉴定完毕。
这人,是典型的没事纯找茬!
“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处罚你?”慕容逸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眉梢间尽是盎然的玩意。
他突然觉得逗着这女人,也挺有趣的。
“本王是打算把我剁碎喂狗?”上官浅予嘴角一抽,开始在衣兜里掏刀子。
想起初见之时,那怜雪一跪,压到了此人的衣袍,此人那一句‘把她扔出去喂狗’依旧回荡在她的脑海了。
此人,看着玩笑之言,其实言出必行。
“主意不错,就是缺点新意。”慕容逸的手一松,倒是放开她的手腕,他不禁扶额,佯装在思考之状,突然眼睛一亮,那俊美无俦的脸凑了上来,笑道,“要不你亲本王一下,本王考虑原谅你。”
那纨绔浪荡的模样,简直是名不虚传!
“慕容逸,你咋不上天呐?!”上官浅予双眸一闭,嘴角一抽,手探进了衣兜里,那匕首的锋芒毕现,直直地朝那慕容逸刺过去,凌厉至极。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倒是不忍了!
亲他一下?她倒是不介意给他一刀!
“你这女人就是喜欢恩将仇报!”
那自称‘身受重伤’的纨绔浪荡王爷,身子一闪,躲得比闪电还快!哪有一点受伤吐血的模样?!
“我今日便为民除害!”上官浅予被那慕容逸气得丢了理智,手中的匕首一划,直直地朝着那人的衣袍冲去。
随着‘咝’一声响,那腰间的被血染成紫红的衣袍被上官浅予锋利的匕首硬生生地割裂了下来。
上官浅予匕首一收,将其没入衣兜里,一手拿着那割裂的衣袍,随手一甩,扔到慕容逸的怀里,高傲地道,“给你留着做个纪念。”
那人不是洁癖吗?那便要把那脏脏的布砸他身上!
那早就躲得远远的慕容逸垂眸,含笑地看了一眼怀中的那一块被匕首割裂下来的衣袍,“既是定情之物,本王必当珍惜,随身携带。”
他的心情不错,到不像刚刚差点被人捅了几刀,反而像个刚刚跟情人花前月下难分难舍的模样?
“无耻至极。”上官浅予冷眼一瞟,即刻下定论!
此人,有病!
“莲羽,走!”
耍无赖,她是斗不过的,争不过,就得远离此人!
语毕,上官浅予迈着大步,急速地离开了此地。
“好玩。”慕容逸默默地把那被割下来的一块衣袍往衣兜里面塞,嘴角的笑意恣意绽放,那平日清冷的眸间倒是多了一分柔情,凝着上官浅予的背影,下令道,“给七小姐送些金创药。”
看她气得跺脚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模样,甚是可爱,甚是有趣。
寒凛低头答道,“是。”
“女人留疤,倒是不好看了。”慕容逸默默地点着头,他的声音搞了几分,朝着窗外说道,“风衣阙,你这血糖,太甜了。记住了,本王不喜甜食,下次少放点糖。”
“等等,寒凛,本王思虑了一下,这金创药,还是本王来送。”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寒凛的肩膀,“嗯,就这样定了。”
寒凛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心里不禁道:王爷,您不是说女人才善变吗?您何时这么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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