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竟呆在了原地,她可以与拓拔铮一起去死,她不怕死。她本以为拓拔铮也同她一般,只是当对方短暂沉默,便提着剑站起身俯视她时,眼里已无先前的缠绵悱恻,似水柔情。
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双眼早已视线模糊,整个人伤心绝望,一片灰败。
好狠!这扼杀人生念的手段,远比一刀下去残酷千百倍。
“娇儿,对不起,我答应你,此生绝不娶她人,只有你秦氏一妻,我我不能死,我毕竟是王族血脉,我”
拓拔铮不耐再找理由,或许是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管什么理由都会显得自己此时很人渣,牺牲秦娇换自己活命,这不需要任何理由!
于是他索性提剑,毫无眷恋就准备了结瘫坐在地c了无生气的秦娇。
只是高举的剑并没有落下去,拓拔铮就颓然倒地。
那不敢置信的双眼永远定格,拓拔决木然的甩去剑上的血液,又在拓拔铮身上将破苍上的血污擦了擦。
秦娇看着脚边死不瞑目的人,疯狂大笑起来。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看上去,竟有些痴癫的症状。
木莲英见主子出了房间,便示意两手下进门收拾,拓拔铮一国王族自然还是找个地方安葬的,不过也只是掩埋掉罢了。
而那秦小姐还是先关押起来吧,待主子到时候发落。
这两人纯属自作孽不可活
布杰这时来到拓拔决跟前单膝跪地禀报“殿下,姚府除了管家,所有人皆已处置。”
布杰命人将那管家押上来,管家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在看到自己的先主人尸体从房中被人抬出来时,差点昏厥过去。
可拓拔决的声音太有威慑力,对方一开口,他就不敢晕了。
“你知云波城可有专门贩卖良家女子之地?”
拓拔决挑此人问是有原因的,一般这种市井消息,甚至更加隐秘不为人知的勾当,寻常的百姓难以知道,富贵权势没时间知道。消息最灵通的就是这些有点点权利地位的管家小厮,就算此人恰巧不知,拓拔决也能逼他找个知道的人来见他。
管家趴在地上,额头紧紧地抵着那黄土。
大巾除了家境贫穷的人家,养不起儿女,才会卖掉一女半男。可这些儿女也是为奴为婢,有正经契书的。这良家女子的买卖有,但绝对不是能在表面上做的交易,管家一听这主子的意思就明白了大致。
“有有,可c可奴才不知。”
“你不知?”
拓拔决说话的尾音提了提,管家就急得结巴起来。
“主子息怒,奴才晓得谁知道,奴才的表弟似乎懂此中门路”
管家表弟胡三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木莲英给他掀开头套那会,人还精神得很,被绑在木柱上嚣张极了,嘴里还疯狂叫嚣“哪个兔崽子有眼不识泰山,敢动你胡大爷,你知道胡大爷我是谁的人吗!”
谁知人家不在乎他是谁的人,先是一顿鞭子下来伺候,打得他哭爹喊娘,他求饶对方不听,他问对方为何打他,对方也不答,总之就是一鞭一鞭打下来,让他撕心裂肺的惨叫。
现如今胡三被打得进气多出气少,木莲英才示意手下退到一边,进入正题问他。
“你可知云波城哪里有良家女子买?”
胡三心中骂娘,你要买女人,一开始说不就成了,娘的他挨了顿打,对方只是要买女人,冤不冤,他本来就做这营生的。
当胡三艰难的抬头看看木莲英,视线接着又被阴暗里的一人给吸引过去,那边太暗,看不清楚那人的尊容,不过胡三瞬间明白,这些人不是简单来做买卖的。
胡三摇摇头,有些死鸭子嘴硬。
“既然你选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