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的嗓音听着刺耳的很,许灼蕖始终从容着一张脸,松松垮垮的穿着外衣,看着宫人忙手忙脚的不停将热水往殿内搬。
她倚在窗边,面容疲惫。
“李公公,这回,我可以住在这宫里头了?”
李颉笑的几乎将面上的白粉抖落下一层,他眯着眼回:“姑娘莫心急,待你见了太后,便知结果。”
他说完,对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许灼蕖便被一群人簇拥着净身。
净身之后,李颉在门外催促了一声。许灼蕖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门。
她深谙,要想承欢续命,就必须先过了太后这一关。
许灼蕖被带着来到凤祥宫,榻上人端庄,大气一如先前,但今日这打扮却比往常素净了许多。
许灼蕖不敢再多看,赶紧跪下请安:“奴婢叩见太后娘娘。”
太后没即刻让许灼蕖起身,而是抿了口李颉端上了的茶水后才淡淡开口,“哀家听说,昨夜皇帝要了你的身子?”
许灼蕖面上一红,尽管昨夜是自己使了些小手段,但被那帝王要了身子去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这儿,许灼蕖应了一声。
太后见许灼蕖这反应,随即冲着身后的两个嬷嬷摆了摆手:“带她下去给她验身。”
许灼蕖一听这话,立刻抬头望着榻上人。
太后身边的两个嬷嬷已经走到了许灼蕖身边,上前就要把她拖走,许灼蕖奋力甩开两个嬷嬷的手,冲着榻上人问道:“娘娘这是不信奴婢的话?”
“大胆!”
李颉在一旁冲着许灼蕖吆喝了声,继而看热闹似的问道:“许姑娘是想违逆太后不成?”
许灼蕖看着太后那副透着凌冽的眸子,低下了头。
在这深宫,活命太难,更何况,她还需要与皇帝燕回时交欢才能续命。
想到这儿,许灼蕖将喉头的梗咽悉数吞下,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说道:“方才是奴婢失态,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李颉催促道。
两人心神会意,把许灼蕖带到了偏殿又将她绑好,褪下衣衫开始验身。
身体被人的肆意摆弄已经让许灼蕖倍感屈辱,两个嬷嬷的手还时不时落在燕回时昨夜留下的印记上面,更是让她屈辱不堪。
两个嬷嬷的手从酥胸划到腰肢,其中一个在许灼蕖的腰肢上用力的拧了一把,许灼蕖咬着牙不让那屈辱的声音从齿间溢出。
“叫一声听听。”
方才那个拧了她一把的嬷嬷说着,又在她腰间结结实实的拧了一把。
许灼蕖依旧咬牙忍着,不肯吭声。
“听声也是验身的一部分,许姑娘若是不肯叫,奴婢们有的是时间跟姑娘耗着。”
说着,那个嬷嬷在许灼蕖腰间的嫩肉上使足了劲儿拧了一把,这之间还不忘拿指甲狠狠地掐了许灼蕖两下。
许灼蕖受不住这份疼,叫出了声。
听到这一声叫,那个嬷嬷才冲着许灼蕖笑了笑:“姑娘若是早些肯配合,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许灼蕖闭着眼,却仍能感受到眼泪从眼角滑落。
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嬷嬷松开了许灼蕖的手脚,要为她穿上衣衫。
“我自己来。”许灼蕖语气中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片刻后,两人带着她重新回到了正殿,冲着榻上人行了一礼后,说道:“许姑娘已非完璧。”
太后微蹙的眉梢终于舒展,面带笑意的接着说道:“你跟着哀家的时日也不算短了,知道哀家不喜狐媚的,你最好安分守己,别跟李茕安一样是个狐媚惑主的!”
榻上人说这话时依旧还是那副端庄华贵的样子,但语气却让许灼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