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一次床上淫荡型还真被人以为是纯洁处男。
做完晨练之后,父亲招见,杨易满头大汗去见父亲。
父亲的书房很干净,虽多日不在家,但每天都有人来打扫,书籍也比杨易的多,杨易许多书都是从这里搬过去的。杨易推开门见父亲坐在案桌上执卷而读,那书太学究了,杨易压根看不懂,估计喜欢看的人都是故作深沉,至少这父亲好像是在做给杨易看,做个标榜。
杨缜眼皮也不抬起道:“入来前记得敲门,没一点教养,你娘没教你么?”
杨易直接道:“不知父亲找我所为何事。”
杨缜露出一个非常轻微的笑容,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在笑,皮笑肉不笑那种,说道:“有一件事找要跟你谈谈。”
杨易眯眼,只要不是婚事,谈什么都可以,轻手轻脚走进去找了椅子坐下。
“易儿对诗词一道近年来可有钻研?”
“无钻研。”
杨缜笑骂:“臭小子,懒也就算了,还喜欢说谎,是谁教的你?”
“自学成才。”
杨缜简直无语,还好意思说,好方面不见他敢大言不惭,偏偏在好吃懒做上总表现得理所当然,每次气人时,若不是她母亲多次维护,早就挥起棒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肖儿子,越大越不像话,叫他好好读书当听边风,想让他习武,就以没这资质天份多番拒绝,打也打不得骂又有心无力,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天下父母的不幸,望子成龙已不太可能,只盼他能安安份份,嗯,在这方面还过得去,至少没有在外面结些猪朋狗友花天酒地欺男霸女,若他真敢这样做,真敢抨他出门。
还未回金陵之前,他在苏州看到了一本词集,里面的各首朗朗上口的诗词还未令他震撼,那著作者的名字就把他给震撼了一把,但他一直不相信会是自己的儿子,并且一直抱着怀疑态度,待回家之后决定要查个清楚,若真是自己的儿子,那也是一份意外惊喜,藏得够深的。至少可以在杨家在金陵扬眉吐气,夫人也不会再为儿子的婚事发愁了。
杨缜缓缓起身,伸手拿起案桌上的一本书集,打开看了几眼,再望儿子一眼,见儿子居然不往这边瞧,令他的动作陷于凝固,怒上心头,想把书扔过去,想想又不太妥当,眼下不是说教训话的时候,是时候该好好跟儿子沟通一下,若这本词集真由他所作,自己这个父亲的确做得称职,儿子有什么天赋爱好都发现不了,白度过了这几年光阴。按照他的性子,不管是不是他所作,估计都不太可能承认,喜欢说些低调话儿,假如与儿子无关,估计也与他有一定关系,名字相同可不是这么好遇上,书集毕竟是从金陵流出来的,而金陵只有一个杨家,平民百姓姓杨的有许多,可他们连识都不识一个,家里没有藏书,更没有钱读书,此人应是杨家人,但杨家就只有自己儿子杨三哲这表字,这可是自己亲自取的。
想到这里,杨缜只好开口问:“易儿,这本词集你可看过?”
杨易轻轻瞧一眼过来,摇头道:“孩儿不曾看过。”
“事到如今,你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应让你母亲开心点,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孩儿的确没看过。”
“好吧,你不承认是吧,可你的好妹妹玄鱼已经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了,你就承认了吧!”
杨易轻轻一叹,想不到这死丫头吃里爬外,终于背叛了哥哥一次,回去一定要将她就地正法,以正法度之严明,给她留下一个深刻记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被父亲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无意义,只好点头承认了,之所以不想让他们知道不过是不想有太多压力,给父母太多的希盼,以后会更加的不自由,甚至连外出都得经过同意才可,这本来就不是他所作的东西,万一将来仍一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