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有的时候我会扪心自问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个好人,活着的话总是会有心堵或是觉得亏欠对方的时候,更何况如果不撒谎甚至就无法生存下去的我。
在祁暖暖的视角下我毫无疑问还是女性,所以订婚的基础都是肯定是建立在玩笑之上的,将这种程度的真相统统告知苏子媛后,得到的却是仿佛看人渣一般的眼神。
“你这是在玩弄祁暖暖的感情吗?”
“才不是!只是她擅自这么认为而已,而且也给我添了很多麻烦啊”
“我说白老师,在你的潜意识里你到底觉得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不把这点搞清楚的话,我很怀疑你的行为就是欺骗。”
“我当然是男性。”
“那你为什么还要陪她胡闹下去?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事情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啊!”
白言德近乎嘶吼的叫了出来,气喘吁吁精疲力尽。
“我怎么可能再那么轻易的给别人信任”
没有被别人欺骗过的话怎么可能学会欺骗。
苏子媛怜悯的看着跪坐在墙角的他,接着说道:“那如果我和你一起把秘密告诉她总可以了吧。”
她把帽子拿掉,露出里面那对细长毛茸茸的耳朵。
“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我百分百相信她是会保守秘密的人,如今承担风险的人变成了两个,这下你总有勇气坦白了吧?”
“不,还是算了。”白言德沉默许久得出的结论还是躲藏,他想出了个办法,让苏子媛先到屋外去,再让她进来,这样关门的声音就会被祁暖暖听到,不光消除了在场证明,同时给两人见面提供了机会。
这个计划被苏子媛夸耀成像老鼠一样的狡猾,虽然字里行间听不出一点夸奖的成分,反而满满的是嘲讽。
20分钟过后,祁暖暖头披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因为没有预留换洗的衣物,所以只好穿白言德的旧衣服,穿着男装的祁暖暖也一样合身,她的身高和白言德差不了多少,穿出来竟然有时装模特的潇洒之感,若是再把头发处理一下定会引起小女生的一片尖叫。
白言德趁着这个时候把苏子媛迎了进来,苏子媛是满脸的不情不愿。
“哦呀,看吧,我就说铁处女学委肯定会来的。”祁暖暖凝眉说。
苏子媛叹了口气,也不反驳只是怜悯的看着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没什么。”
“呜哇!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快说出来!”
“呵,就不说。”
“你这混蛋,我x_”
白言德急忙勒住祁暖暖阻止她发飙。
“哈哈子媛是开玩笑的啦。”
或许对于渴求别人秘密的祁暖暖来说,憋着不告诉她就是最大的酷刑吧,特别还是和她有关的事情。
“要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代价的。”
“什么代价?”
“你先跪下。”
“才不要啊喂”
“是吗?但是我这个秘密值这么多哦?你确定不要吗?”
“”
正常人要是听到这种论调绝对喷你一口82年的盐汽水再给你个爱吃的嘴巴子,最后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滚字喷的你不要不要的。
膝下黄金岂可低头跪妇人?!
但是祁暖暖尽管气的浑身冒烟但还是卑躬屈膝的跪坐在了地上。
“这样总行了吧。”
“我要的是五体投地的那种。”
“喂!你可别太过分了!”
“随便啊,我又没有威胁你。”
“呜呜呜你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