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十年前。
纽约哥伦比亚康奈尔长老会医院。
冰冷的建筑。
刺鼻的气味。
该死的理智。
“那么很好,经过刚才的交流我想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自杀吗?”棕色头发的黑人医生拿着笔,露出他认为最和蔼的笑容,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个黑色头发的亚裔女孩。
“我没有在自杀。”
“没有在自杀?那为什么要用刀子在你的手腕上划出口子?你知道的,那样做很痛苦。”
“我只是想要朋友。”
“朋友?”
“没错,那种可以和我交换秘密的朋友。”
“你找到了吗?”
“当然,她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小女孩这么说起时脸色不禁得意洋洋起来。
“在你的身体里,你听到你的身体有人说话吗?”
“没有。”
“那为什么?”
“因为别人对我讲笑话时我也会笑,但我并不会感到快乐,就像是身体不由自主笑了起来。我爸爸和我说过每个人都会有朋友,但周围的孩子都不是我的朋友,他们都不乐意和我玩,所以我的朋友一定是在我的身体里吧,他们把它逗乐了。”
“哦,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那种只能和我说的秘密。”
“秘密可不是组成朋友的要素。”
“那真可惜。”
“听着,无论如何请不要再摧残自己了好吗?”
“我没有摧残我自己,我只是在找我的朋友。”
02
白言德的房间。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姐。”
“对不起,但刚刚的的确是误会,我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你相信。”说实话白言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毕竟祁暖暖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不过身为伟大的人民教师中的一员自己的行径的确称得上让人羡让人愤恨!
“那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我们不是朋友吗?”
“就是因为不想让你误会嘛,就算是朋友之间有些事情也是需要隐瞒的。”
“哈?那样的叫什么朋友,朋友之间不就应该坦诚相见才对吗?”
要是玩什么py也告诉你未免也太过坦诚了吧!
“我姑且问问祁暖暖你对于朋友的标准是不是有什么误区?”
“那么白姐你倒是告诉我啊,正常的朋友标准是什么呢?”
“那个就是”
说不上来,中国社会的交往关系本身就存在着含糊不清,第一天见面的人就可以互称朋友,两天见面的人就可以称兄道弟。
他们是在一起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认同了什么?到底是怎样的因素可以促使他们可以轻易的说出朋友二字呢?
不明白。
不了解。
不通透。
“说到底,朋友本来就没有标准可言,就是这个词大家重视的程度都有差异,而我的朋友只有你一个啊白姐,因为我们互相知道对方心底最深的秘密,我不允许我们的友谊被外人介入。”
“等等!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作为朋友互帮互助也很重要,放心吧白姐,尽管把兽欲发泄到我身上吧,别看我这样意外的还是很有料的哦~”祁暖暖炫耀似的揉捏着足有c罩杯的玉兔,完全没有把白言德当男人对待。
等一下?在祁暖暖的视角下我应该是个女生吧?太阳也下山了,虽然自己胸部平平但她是知道的啊?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