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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少年脖子上的红线摘了下来,一块与陈夫人手中并无二致的玉佩从他的衣襟中展露出来,陈夫人将两块玉佩合并,恰是完整的一块。陈玉堂见状眼中疑惑之色稍减,随后又问道:“夫人是如何找到此子的?”陈夫人像是被陈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弄得有些烦躁,语气不好的说道:“我那贴身丫鬟自幼跟随我,对我的事情知之甚多,今日清晨她上街为我购买胭脂粉盒,恰巧碰到一群人围在躺在地上的云儿,亦看到了那块与我并无二致的玉佩,故此将他救回了府中,我细细问过,知晓云儿乃是独自出海遭遇风浪飘落此处,这就是上天安排我们母子见面啊。”

    陈玉堂刚要说什么陈夫人便打断了他说道:“你一定还想问为何没人知会于你,我且问你,我的事情,可有人敢在你面前多说?”陈玉堂闻言急忙道:“夫人说的是,我信便是,今晚我就大摆宴席,来为这外甥接风洗尘。”那少年一听此话倒也懂得礼貌,翻身跪倒道谢。

    入夜,应天镖局热闹异常,众人都知道陈玉堂多了一个外甥,虽然对此有疑惑,但既然主家都已承认这人的身份,做下人的自然也不好多说,只管大口吃喝便是。

    沙凡作为陈玉堂的救命恩人,被安排在陈玉堂的下首落座,陈玉堂多了个外甥这件事对他而言没无紧要,只是他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曾相识,虽然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那个叫做云儿的少年似是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场面,除了自己的舅母谁也不敢多看一眼,懦弱的像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沙凡翻遍脑海,确信自己当真不认得此人之时,便不再多想,转身对陈玉堂敬酒道:“恭喜陈舵主亲人重逢,我先干为敬。”陈玉堂自是大喜,他对沙凡很是在意,希望能将沙凡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做事。陈玉堂大笑着说道:“沙兄弟客气。”说罢也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沙凡趁着陈玉堂高兴开口问道:“陈舵主,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您看?”“哎,沙兄弟有话尽管说,你我之间不需客气。”陈玉堂大声说道。沙凡闻言甚喜,冲陈玉堂做了作了一揖说道:“小弟素问舵主的大悲掌罕逢敌手,不知舵主可否为小弟展示一番?”“哈哈哈。”陈玉堂闻言大笑,随即俯身说道:“这的确不能,非是为兄藏私,而是这大悲掌从无演示一说。”“哦?为何?”沙凡疑惑道。陈玉堂整理一下衣衫正色说道:“沙兄弟有所不知,这大悲掌之所以被称成为大悲掌,乃是说一旦出手,那敌人只有悲剧收场。”“愿闻其详”沙凡说道。

    陈玉堂见状开口:“这大悲掌顾名思义,一切练习法门都在一双肉掌之上,配以内功法门内外兼修,对敌之时专攻敌手要害所在,若得大乘,可轻而易举的洞穿敌手身体任何部位,万无留下全尸的可能,你说悲是不悲?”

    在听到洞穿敌手之时,沙凡的颜色就已略变,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师父胸前的那口血洞。“悲,怎能不悲。”沙凡语气低沉的说道:“世人传言舵主练得这大悲掌乃是奇遇,不知此事是否为真?”陈玉堂今日未曾少饮,听得沙凡问话便要开口:“哪里有什么奇遇,还不是那。”陈玉堂猛然间住口,脑门间渗出一丝冷汗,酒也醒了大半。沙凡急忙开口道:“还不是那什么?”陈玉堂皱眉看向沙凡,甚似疑惑的说道:“沙兄弟好像对这大悲掌的事情颇感兴趣,可能告知为兄为何?”沙凡身体僵直,手心冒汗,本以为可以趁陈玉堂酒醉之时套出些许线索,没想到这陈玉堂不愧是老江湖,竟能刹那间知晓问题所在,将即将出口的答案咽回肚中。

    沙凡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的说道:“舵主说笑了,小弟对大悲掌的确有很大的兴趣,试问这名震天下的大悲掌有谁不想学?”陈玉堂闻言将眼中疑惑褪去,沙凡所说没错,江湖中人谁不对这大悲掌有觊觎之心,沙凡虽说救了他性命,但说到底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掩藏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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