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定然不敢相信,婉若神明的陈玉堂此时正一脸惊恐的瘫坐在床边,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四大护法浑身颤抖的跪在他的面前,等待着将要来临的责罚。陈玉堂能做到今日这般位置自然不是胆小如鼠之辈,只是方才太过凶险,实属命悬一线,倘若真真正正的对决,易风与张千紫两人联手也未必是陈玉堂的对手,但他们极好的利用了陈玉堂的弱点,差点将他杀死。
半响后灰衣老者赶了回来,陈玉堂见只有他一人便知未能擒拿住杀手,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番让杀手逃脱,定然还有下次,有人时时刻刻想要自己的命,任谁也不会觉得舒坦。灰衣老者没和陈玉堂有任何的交流,只是看了陈玉堂一眼便隐去了身形。陈玉堂将目光转向四大护法,若是眼神能杀人,想必四大护法已成为一摊烂泥,但陈玉堂最终没有惩罚他们,这让四大护法感激涕零,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之后便被退出了房间。陈玉堂心中自然想狠狠的惩治四大护法以泄恨,但他也知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这番饶过四大护法定能让他们更心甘情愿的保护他的安全。
我意凌云与踏雪无痕都是绝顶轻功,虽然沙凡与萧泽明一直能看到易风的身影,但就是追不上,再追下去也不过是个双双内力耗尽的结果,于是沙凡与萧泽明停止了追逐,转身回到栖身的客栈。“师兄,此人绝对来历不凡,我虽是闲暇之余修习过飞刀,但所练皆是师父亲自教导,断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今日一见易风之飞刀,超出我太多,其背后必有可和师父比拟的人存在。”沙凡将黑刀置于桌上沉声说道。
“此间差距我自然可以看出,你最多可以拦他一刀,若不是他对你的飞刀实力不太了解,想必不会收手。”萧泽明回到。沙凡点了点头又说:“只是纵然他再出手也不会有所建树,毕竟还有个实力深不可测的灰衣人。”萧泽明同样认同,这灰衣人既是保护陈玉堂的安全,却在最后一刻还不出手,自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莫大的信心。萧泽明沉声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方才你检查了那具尸体,究竟为何脸色大变。”此言一出,沙凡脸色一阵幻变,最终颓然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具尸体所留下的创伤,与我师父江白云甚是相像。”“什么!那岂不是说,你师父的死和这陈玉堂有关?”萧泽明闻言大吃一惊,江白云之死一直是沙凡的一块心病,此时竟然找到了些许线索,看来此事他们定要参与到底。
沙凡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虽然相似,但也不乏是偶然的可能。”萧泽明却是轻嗤了一下不以为然道:“但凡修习武功者,莫不以自家武功为尊,纵是杀人,除了嫁祸他人之外,也莫不以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杀人,且不管与他是否真有关联,既然有所怀疑,那我们就查到底,必须帮师弟你报了这桩大仇。”沙凡闻言感动,虽说萧泽明没有一丝为人师兄的稳重,但就这份兄弟情而言,萧泽明倒是真心在乎。
“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禹州城外的一片山谷,张千紫略有虚弱的说道。陈玉堂在禹州城势力庞大,为免陷入险境,易风与张千紫没有留在城中,选择出城躲避。“不必,此次没能杀了陈玉堂,想必他必有防范,你再去也无任何意义。”易风翻转着火焰,头也不回的说道。“咳咳。”张千紫虚弱的咳了两声,陈家四位兄弟联手岂是那般容易招架,战斗中张千紫被陈山一掌击在后背,受伤颇重。易风听到背后传来的咳声,将架在火堆上熬煮的摘星阁外伤灵药黑玉贴拿了下来,将里面的药物倒在一块手帕之上递了过去。“我伤在后背,自己怎能敷上?”张千紫见状气哼哼的说道。易风闻言缩回了手,站起身子来到张千紫的背后。“你在等什么,我很疼的。”感知到背后的易风一直没有动作,疼痛难忍的张千紫开口催道。易风慢慢的伸出了手,即将触碰到张千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