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气哼哼的转过头不理他。江白云笑骂了一声小兔崽子,随即施展轻身技法,几个纵跳便越上了房顶。沙凡瞧见江白云的这一手功夫,登时将眼珠子睁得贼大,随即又是狠狠的将头偏过去说道:“你就会骗人,你说了等我长大了就教我武功,我都六岁了,又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儿了,你怎么还不教我!”江白云被沙凡的一番气话气的发笑,右手握拳狠狠的在沙凡的头上来了一个爆栗,疼的沙凡嗷嗷直叫,眼睛里渗出了泪水。江白云见状又是揉了揉沙凡的脑袋,随后在沙凡的旁边坐下来,拿出大烟杆抽了口烟才缓缓说道:“不是师父不教你,在你小时候师傅就找人看过你的根骨,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既然是好苗子你为什么不教我呢。”沙凡一脸委屈。江白云笑笑说道:“因为师父的武功连江湖中的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教你,等于坏了你的根骨,等到师父攒够了钱,给你找一个武学大家教你武功。”“切,不教就不教,少骗人了。”沙凡撇撇嘴扭头说道。江白云也不争辩,只管抽着自己的烟不说话。到底是五六岁的孩子,安静不了多会儿,“师父师父,你今年都快三十了,怎么还不给我找个师娘啊,我看镇上卖刺绣的那个大姑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啊,人长得漂亮还年轻。”“去去去,你一个小孩子填什么乱。”江白云随手又赏了沙凡一个爆栗。“本来就是,每次我们跑完货回来,那个大姑娘总会给你送刺绣,你每次也都小心翼翼的保存好,我都看见了!”沙凡捂着头躲在一边说道。江白云一看打不到沙凡也便放下了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你师父就是个跑马帮的,没个安稳的时候,怎么能让人家姑娘跟着咱受累,再等等吧,等师父多跑几年,攒点钱,就娶她。”沙凡冲江白云做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暗暗想到以后自己一定要赚许多钱,让师父不再为了钱犯愁。
就在师徒二人各有心思的坐在房顶发呆之时,马厩里的马突然躁动不安起来,常年跑马的人,除了身边的兄弟最信任的就是座下的马,一定程度上与自己的马有了心灵相通之意。随着马匹愈加的躁动不安,江白云的心情也越加紧张,动物有天生的趋吉避凶的敏锐,此时马匹如此躁动,不合常理。感觉到事情不好的江白云将沙凡搂在怀里,辗转腾挪间便来到了众人喝酒的房间,将醉倒不醒的部众喊将起来,随后将沙凡藏在床底,并告知沙凡无论一会儿看见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沙凡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没有让江白云为他分心,江白云见状再次揉了揉沙凡的头,转身从桌边拿起他的佩刀和一众部下出门迎接即将到来的危险。
“奇怪,这群人怎么会感知到我们的来临,这不是他们这个境界可以做到的。”黑暗处一个一身夜行衣的男人问道。“这些人常年在外奔跑,不知遇到过多少次危险,虽然武功境界不足,但并不妨碍他们感知危险的来临。”另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回答道。
恐惧源于未知,江白云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在静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来人之后,江白云运气内力大吼一声:“暗处的朋友,既然来了那就现身吧,躲躲藏藏非是好汉之举。”“出来吧,出来吧。”江白云身后的一众汉子也是高声吼道。那黑暗中的两人闻言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从黑暗中现身而出,轻飘聊的落在地上。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若是常人看到这两位的出场方式会发自内心的说一句真实潇洒,但在江白云眼里,这就是夺命的危机。眼前的两个人身高足有七尺八寸,落地之时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这必然是有深厚的内力和高超的轻功相结合才能做得到。
“不知两位前辈此来所为何事?”江白云客气的说道。江湖之中达者为师,不论对方年纪几何,但看对方的武功,江白云呼唤一声前辈也算不得吃亏。“临危不惧,言语得体,倒也算得上一条好汉。”左边的黑衣人开口说道。“前辈客气了,只是不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