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今已亭亭如盖矣。”安然看着宫奕辰的背影嘴里默念着这句词,确实是自己记错了啊!
安然站在琵琶树下想项脊轩志里的男人和女人,那是她记忆里家的样子,也是她渴望的样子,北京,那是自己回不去的地方。
转头看到男人说的那间适合修养的屋子,还没完全进门就能看见偏门里小小的小隔间,其实不小,只是被各种医疗器械占得满满当当,还有瓶瓶罐罐的各类药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诊所呢!
往前走了几部,伸手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安然一时惊呆了,机械的站着,没有丝毫的反映。
亚麻的地毯与外间的地砖完全不一样,卧室里灰白相间的格子床品,床头柜上摆放的物件和饰品还有家具和衣物。无不宣示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眼睛触及墙角的轮椅,安然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她现在想立刻去验证。
“奕辰”安然叫着往门口跑去。
正要上车的男人听到叫声,转身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女人,心里有些暖起来。
眼前的女人,女人身后的房子。自己是看了很多的地方和房子,这里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确实意外的顺眼。
女人站在树下,较弱的身影,清澈的眼神高高扬起的下巴念着那句词的样子。那一切都是自己在选择这套房子时候的想象!这个女人,全部实现。
项脊轩志,年少时的记忆,家的记忆。
“跟我来”安然不等男人反映,抓起宫奕辰的走往房子里面走过去。
安然指着房间对着宫奕辰开口“告诉我这是什么?”心里明明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是希望男人给自己答案。
“你应该谢谢你的好姐妹,是她提醒了我”宫奕辰开口。
安然回想起楚兮好像跟自己说过自己又遇到男人,但是当时自己心里一心都是别的事情,并没有很清楚的记得楚兮说什么。
楚兮都说了什么?
宫奕辰对着安然问“弟弟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不是”安然否认,又想到什么随即又开口“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好到不知道怎么去报答”“很好,我告诉你怎么报答”
不等女人再说其他,宫奕辰粗暴的扛起女人往正厅后的主卧室走去。
褐色的真丝床单显得安然的皮肤更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还有些红色的伤痕,宫奕辰吻着安然,本来只是自尊心的作祟才把人抗过来的,只是眼前的女人似乎轻易的就能挑起自己的欲火。
“有没有想我?”
宫奕辰眯着眼睛邪魅的问身下的人。
身下的人原本精明的眼神渐渐的湿润,扬起头拿鼻尖轻轻的蹭着宫奕辰的下巴,女人说话的热气轻轻的吹着男人的脖子“谢谢你”
没有再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说着感谢的话,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谢。轻轻附上凉薄的嘴唇。
男人翻身起来,一把扯掉身上的领带,身上的衣物一一落地,精壮的身体让安然脸上一红,明明是自己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还是看到会心跳加速。
浑身的酸痛在诉说着刚才的云雨有多激烈,许久不在一起的两人都想要不够似的吞噬着对方。
“老公”安然懒懒的开口。
“叫我奕辰吧!”宫奕辰说着动了动身子,环住了身边的人。
“好”
“好”
天鹅丝绒的被子下两个凸出的人形依偎在一起,紧紧的拥着对方,周围的气氛安静祥和,就如照在地上傍晚金色的阳光。
听到男人的回答,安然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什么而后恢复了原来的麻木。
一个外力把安然抱起来放在一个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