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行不得房事的。
因此,又温存了片刻之后,他便放开了手,让高灵儿自去热菜。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凉气席卷而来,叫不惧寒暑的陈昂都觉得浑身上下为之一凉,几乎忍不住要立刻打个寒颤。
然后,他拿起刚才被高灵儿抛下的袍子,追上几步,给高灵儿披在了肩上。
高灵儿回眸一笑,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等她端着盘子摇曳着去了小跨院的西厢房,陈昂迈步走到院中。
抬头仰望夜空,他这才发现,此时东南面星河如垂,西北之处却已经黑如墨染了。
铅云临顶c夜风渐大,竟是有了些大雪的征兆!
房门未闭,昏黄的灯光透出房来,在院中拽出陈昂长长的影子。
耳中听着西厢房里逐渐有兹兹的声响传出来,不一会儿,菜香也开始飘进口鼻,陈昂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仰望夜空,口中喃喃道:“下吧,下吧,等下了雪,少爷陪你堆雪人”
一夜好睡,第二天上午陈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候。
陈昂睁眼一看,发觉房间内有些亮的过分,一室洞然,薄薄的窗纸遮不住,透着外面浮亮的光芒。
高灵儿在外间听见声音,端着洗脸水进房来伺候陈昂起床,陈昂便问:“没下雪?怎么又晴天了?”
高灵儿笑得雀跃,道:“下了,还好大呢!少爷觉得亮吧?这不是阳光,是雪光呢!”
又笑着说:“奴早上起来只把院子里的路扫出来了,其他地方他们要扫,怒也没让他们动,留着咱们堆雪人玩!”
陈昂闻言哈哈一笑,也顾不上穿衣服,便先起身推开窗子看雪。
说到底,不管陈昂实力再怎么高,他也只是个才只有十七岁的年轻人,而高灵儿,更是才只有十六岁。
天外飞来雪,凭地起琼琳,叫他们怎不心喜?
窗子推开,陈昂放目望去,只见天地一白,白茫茫好大雪!
这时候高灵儿一边在身后拿了衣服给陈昂披在身上,一边道:“上午时候素素姑娘过来了,那时候雪还没停呢,到现在,怕不有三四指厚了”
陈昂下意识的点头,然后才问:“素素过来了?有事?”
高灵儿先是伺候着陈昂把衣服穿上,然后一边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脸,一边道:“她说是替戴先生过来传话的。”
“哦?戴公说什么了?”陈昂问。
高灵儿笑笑,有点不好意思说,便道:“左右不过是些脏话大体意思是说,不就是一颗血睛狼的妖核嘛,架子摆的不小,赶紧滚过来!”
听到高灵儿这么说,陈昂能猜到公羊素带过来的原话肯定是荤腥不忌的,而他听高灵儿最后居然也忍不住说了个“滚”字,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即道:“那我吃过饭,下午就过去!”
陈昂起床之后洗漱完毕,余事不忙,却是先忙活着陪高灵儿堆起雪人来。
高灵儿的脸蛋儿c小手都给室外寒风吹得通红,却是丝毫不惧冷,兴奋地像是下了水的小鸭子。
唧唧呱呱,唧唧呱呱。
连眸子里都满是兴奋的光,一漾一漾的,晶亮媚人。
兴致昂然。
午饭之后,陈昂手里拎了两坛陈横江密藏的好酒,出门之后又在街上挑又大又红糖衣厚的买了四串糖葫芦,这才奔戴府而去。
见到戴小楼,陈昂刚问过安,戴小楼劈头就骂,“杀死一只血睛狼就牛逼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有了日天的本事,也是我戴小楼的徒弟!”
陈昂先是低头不语,心里想着,既然给这么骂,就说明戴公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旋即才突然醒过神来,赶紧问:“戴公哦,不,师傅,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