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希望她把我忘了,自己过的开心就行。”赵仁话虽如此,心里却颇感惆怅。
“这样也好,你先回清风庄,休息一段时间,有机会我去找你的。”方运来点点头道。
“好,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赵仁说罢举杯先饮为敬。
方运来立即回敬了一杯,二人继续饮酒畅谈
再说伊贺残当晚暗中相助赵仁,把黄金的藏处写了出来,之后他返回自宅,如实将此事告诉了孙妙茹。
孙妙茹听后,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自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伊贺残道:“你若不信,就在此静候佳音,相信过不了几天,此案告破的消息就会轰动整个京城。”
孙妙茹想了想道:“你这么做岂不是背叛了组织?”
“没人会怀疑到我,再说他们也没有是我透露消息的证据。”伊贺残道:“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你能理解吗?”
孙妙茹闻言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伊贺残默然不语。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伊贺残伸手扶正孙妙茹,正视着她道:“我说过我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你还答应过我会考虑跟我一起出海的,你难道忘了吗?”
孙妙茹闻言像被针扎了一下心扉,忙道:“我会考虑的,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好好,我等你。”伊贺残也不再多言,慢慢松开了孙妙茹,转身退了出去。
孙妙茹等伊贺残离开后,默默地移动玉步行至床边,一阵凄楚之感突地涌上心头。她本来应该高兴,黄金失窃案告破,也算是圆了一桩心愿,但同时和赵仁的约定也解除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一个东瀛人背井离乡,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共偕白首?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无助,忍不住趴倒在床上啜泣起来
金库失窃一案已经告一段落,史风行成了破案的最大功臣,此事在京城已经是家喻户晓。史风行自然不想居功,但无奈方运来和赵仁都是一介布衣,并无官衔,这所有的功劳自然就归史风行一个人了。
仍然在京城的孙妙茹也很快知道了此事,也确认了伊贺残所说并非虚言。
这日清晨,伊贺残一大早就来找孙妙茹,对她说:“孙姑娘,快跟我离开这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毕不由分说地拉起孙妙茹往外走。
孙妙茹边走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给我说清楚!”
“他们要捉你回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必须带你离开京城。”伊贺残停下来说道。
“你说什么?谁要捉我?”孙妙茹问。
“你难道忘了我是从哪里把你救出来的?”伊贺残接着道:“我绝不能让你再落入他们手中。”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孙妙茹就怕现在要被带出海。
但听伊贺残的回答是:“先去杭州,那里有我的人,赶紧走吧!”
孙妙茹心下登时宽了,她说:“要走也得先收拾行李呀!”
“好,你先收拾收拾,我在门外等你,别太久了。”伊贺残说完拔步出房。
孙妙茹边收拾边盘算着如何在路上摆脱掉伊贺残,但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最后在伊贺残的催促下只能先跟着出发,接着再随机应变了。
且说江映月为了救人,在少林寺仅已一人一剑闯过了名动江湖的十八铜人阵,终于见到了要救的人宋怀谷。江映月面前端坐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长发披肩的中年男子,手脚被四条嵌在石壁上的粗大铁链锁住,他双目紧闭,但早已直觉有人到来,此刻缓缓开口道:“老和尚今天又来说教了?”“阿尼陀佛,老衲今天不是来说教,是来放人的。”玄渡合掌行礼道。
那个中年男子也就是宋怀谷哈哈一笑,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这里只有一个人,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