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山!”
“啊!”不会吧,我心里一哆嗦,这分明是有人叫他,难道说他在医院吗?对啊,他肯定是在医院啊,不然他的衣服怎么会在我的背上!汗不对,我还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呢!
我左顾右盼,才发现,声音的来源处是张牧的嘴里。
真是该死,看着张牧抱着电话,我用眼睛杀了他一记,哼,平白无辜的害的我心跳加速,万一本小姐我由于不习惯医院环境,再加之刚睡醒的情况下,心脏承受不了过重的负荷,配合着晕倒下,我估计张牧带着他的残腿真的要从床上跳起来了!
‘扑哧!’想到这,我简直要笑出声,张牧也在电话中停了一下,楞楞的忘着我,我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睛四周有点象画中的小熊猫,(请原谅我这样形容我心中的帅哥吧,这说明我对他的重视啊,竟把他和国宝放在了头等重要的位置。)虽然张牧看上去有点象刚受过虐待般憔悴,可依然挡不住他明亮的眼神和嘴角上挑的那一条倔强的曲线,他那条线总是让我觉得耐人寻味。
丢人啊!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我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口水!天!老天,这口水的发源地是哪里啊,真是该死!
张牧可能是被我的样子逗笑,看到他那条倔强的线上扬了一下,就听他接着在电话中说:“那好吧,我一会让莫小北过去,你是见过她的,到时候让她跟你说吧。”
说话声让我回神过来,忙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还好,我用的最原始的袖拭法张牧好象没看见,我环顾四周,马巍那个死丫头,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被电话声吵醒,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瞧她那一脸喷饭的表情,我刚才的优美动作一定被她撞见,估计是她早上没吃东西,不然,高阳的床单上一定狼籍一片了。“看什么看!”我实在没来得及找出比这更直接的说辞了,我狠狠的瞪了死丫头一下,解我心头尴尬。
“你说什么?小北?”张牧放下电话,关切的询问我。
哎,现在‘孔雀自愿者’怎么如此之多啊,真是,我好无奈啊!真是有无奈无处诉啊!
“没什么!”我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丑态。
“哈哈!”马巍忍不住笑,把高阳也吵醒了,这我才发现,只有张牧可能是牺牲了他的整个夜晚和他的残腿,我看着张牧,怪不得他大早晨的就用熊猫眼大放光彩,估计是过度疲劳所致。
我正待深度分析中,张牧的嘴总是进来捣乱:“小北,今天是周末,正好你帮我去师大附中一趟,好吗?”
汗!在美好的阳光沐浴下,有个帅哥如此温柔的跟我说话,我觉得真是生活美好!让我一时间冲昏了头脑,竟想都没想的就大声的说了句话。
其实,我只说了一个字,我说:“好!”
“哦,那太好了。”张牧仿佛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去聂山那里一趟,把我的学籍档案交给他,顺便把他的衣服给他送回去。那哥们,真他妈够意思,昨天晚上对亏他了!够哥们。”
张牧神采飞扬的说着,话中好象有一层意思是: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
我的好奇心很容易被挑起来,特别是听到聂山的名字,我想不好奇都无法自控了。真是衰啊。
“怎么了,张牧,你神秘兮兮的。”我忙问。
张牧看着我,好象即将热血沸腾的开说了,“莫小北,你不知道”
我发觉他有口若悬河的架势,好可怕啊,我可不要虐待我的耳朵,忙补充到:“张牧同学,请说中心思想就好了。”
“哈哈。”张牧被我逗笑,“莫小北,你真是个怪人啊,要是别的女孩子,听到我开始讲聂山的历史,都巴不得到我跟前来给我锤腰按足的呢,就是你啊,还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这样也好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