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那些男人没能统治好,凭什么把过错尽数推到一个女子身上。更何况,她还那么可怜。”
“是啊,小时候娘亲说起这段故事的时候,也一遍遍地教我,‘莫负洛阳’。”宋悦忽的牵起秦思洛的小手,“你大概就是我娘亲所说的‘洛阳’了吧。”
秦思洛一颤,并没有抽回手臂,也没有害羞地别过头去,而是咬着下唇,小脸红彤彤的望着宋悦的眼睛。
“我,宋悦,今日于东极大帝证道处立下誓言,若一年后我得封亲王,必立秦思洛为妃,且此生只娶秦思洛一人。他年若得帝位,誓迁都洛阳。天地鬼神共听之,若违此心,愿入十八层地狱。”
“殿下!”秦思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堵住宋悦的嘴,“殿下您这是为何!”
秦思洛又是感动又是着急。
“我不愿学那东极大帝,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护不周全,就妄图能救下天下人。我既然已经发下诺言,此生便绝对不会负你。”
“殿下”秦思洛眼眶中泪水打转,满脸幸福,想抱住宋悦又不敢上前。
宋悦微微一笑,搂住秦思洛:“真是个傻姑娘。”
“什么”秦思洛还恍惚着回不过神。
“我说按你的说法,你明年才十七岁,按照礼制需等你成年”
“我已经十七岁啦。”秦思洛含着哭腔在宋悦耳畔低语。
宋悦用手拭去秦思洛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秦思洛嗅了两下小鼻子,重新露出一张愉悦的笑脸。
宋悦遥遥看向跃龙湖的对岸,询问道:“如今王饮河最多的使用权,还是在江湖第一大帮‘长歌盟’的手上吗?”
秦思洛的脸庞靠着宋悦胸膛把最后一点泪水擦干,顺着宋悦的目光转头看去:“哦,是啊,长歌盟虽说是个江湖门派,但是实力深不可测,在幽州,冀州甚至凉州都有一定的话语权,我爹做生意就时常要靠长歌盟打点关系。”
宋悦点点头,长歌盟是他此次出行的重要目标之一,若是能得到长歌盟的相助,有些事情将变得极为简单。只是宋悦对长歌盟一无所知,不知这江湖的水有多深,因此也没有报多大希望,只能尽力而为,能结个善缘已经是极好。
“不是都说青州水师甲天下,怎么这一路走来,一支军舰都没有看见?”宋悦左顾右盼,还是游船画舫居多。
秦思洛乖巧地退后两步,轻声细语解释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是跃龙湖春茶上市之日,这里习俗便是喝上一口最早的春茶便能沾到福气,军舰大概是为了采购茶叶而出发的晚了。”
“早就听闻青州士气慵懒,今日方信。”
一支体型庞大的游船缓缓驶来,其上舞乐生平,管竹丝弦乐器之声不绝于耳,游船顶仓亦有舞女扭腰摆袖,玩客把酒寻欢。
“咦,这不是秦小姐吗,怎么有心来跃龙湖玩?这位男子是谁,怎么如此面生,是小姐新交的朋友?”游船之上一个左拥右抱,面有菜色的世家子弟俯瞰着下面说道。
秦思洛抬头一看,看见这个人有些吃惊:“今日是宋梓楚世子主管军舰训练,你还不快些回去,要是被他知道你偷懒跑出来,可是大过。”
“哎!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出跑,是今日士子殿下心情不佳,让我们不必训练了,否则我怎么敢如此。”
“自祖皇帝起就尤为重视水师,训练不可断绝更是皇上亲自下令的,宋梓楚怎么可以这样无视法度?”
“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们的世子殿下可是如今太子的好友,等太子登上皇位,世子殿下也早就袭爵青城王,整个青州水师还不都是他全权指挥?一天不训练而已,都是小事。”
秦思洛愈加发怒,还欲辩论时宋悦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