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又有些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缘儿滚了下密道。
密道的坡度不是很陡,慢慢的往下滚少了一份刺激,多了一份享受,药缘儿慢吞吞的滚,结果到了密道一半的时候居然卡住了,药缘儿转了几下,发现是自己的衣服被勾住了,花铎见了就好气,没见过这么贪玩的小丫头,有路不好好走,非要用滚的。
药缘儿抬起头瞧见花铎冷着的脸,觉得背后阵阵寒风吹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像是小树袋熊一样趴在地上,讨好的叫了一声:“四叔,月儿好像摔跤了,是你推的”。
“去你的”,花铎忍不住破口大骂,居然有人敢碰瓷碰到自己眼皮子地下,气得花铎那叫一个七窍生烟,一脚把药缘儿往下踹,衣服被石壁勾烂了,整个人继续往下滚,花铎放心的跟在后面走,反正这个石梯也不是很高,摔下也不疼,就当是小惩大诫了。
“哎呀!”,药缘儿使出自己最常用的一招,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模样企图引起花铎的同情心,重重呼吸一下,地面上飞扬起尘土,弱弱的说道:“四叔你打伤我了,月儿从楼梯上滚下来好疼哦,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到时候出了事情看你怎么跟我爹爹交代”。
“装你再给我装”,花铎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用手戳着药缘儿的小脑袋就开始骂起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居然去找北幽帝储,帝位之争,别人躲都躲不及,你还傻哈哈的往上凑,四叔该说你是聪明还是蠢?”。
这话从花铎嘴里那么一说出来,显得药缘儿蠢得不能再蠢了,药缘儿嬉笑着说道:“四叔,没有人知道芙蓉神医其实是南姜花家的人,而且我不会要求花家利用手上的势力来帮我的,而且我很快就会功成身退的”。
药缘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铎急急打断,说道:“四叔着急上火的是这个吗?你可知道帝家最容不下你这等聪明的人,芙蓉神医名满天下,得民心,背后有南姜首富花家撑腰,不缺银子,而且你手上有金羽令,只要金羽令一出,隐藏在四国各处的东曜探子就会听你号令,他们有的是贩夫走卒,有的是经商人家,有的是农户,有的甚至隐没在青楼里,你知道你手中握着的这一切有多危险吗?”。
“但是我是一个女的呀!”,药缘儿解释着说道,花铎只觉得自己一阵头大,说道:“帝王的忌惮之心怎么会分你是不是女子,在他们眼中人命连眼前的一张薄纸都不如,自然是宁可杀错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怎么会?怎么会?”,药缘儿可是据理力争,在暗室里就开始与花铎争辩,说道:“北幽帝储是我的故人,但是金羽令的事情他并不知道,而东曜帝君并不知道我是花家的人,至于花家”,药缘儿在花家留了什么后手现在并不是说出来的时机,但是确实是有所防备,虽然不至于让花家倾覆,但是足够药缘儿自保。
“至于花家怎么了?”,花铎看着药缘儿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千万别再闹出什么事请来了,在商场上身经百战的花铎都有些受不了了。药缘儿小声说道:“就算我再信任一个人都不可能一点儿都不防备的,以前我那么信任花流觞,结果命差点儿丢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花铎看着药缘儿那副天下尽在我掌握中的自信模样,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告诫着说道:“伴君如伴虎,月儿你一定要小心,你与花家的关系一定不要被别人知道,在关键时候留下一些防备,出事的时候就有越大的希望获救”。
“哦!”,药缘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其实心里根本就不相信夜羽会对自己做什么,两人在东曜这么久了,夜羽应该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野心,而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找到办法把自己身上的天蛊逼出来,等解决了自己身上天蛊的事情,药缘儿就会重新回到南姜花城,或许也会找个青山绿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