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着宝贝女儿受伤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花铎不知道药缘儿的身份花钰可是知道,就凭着芙蓉神医的名号,药缘儿说自己无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儿,既然药缘儿说了让花铎来执刀那就证明花铎有这个能力,忍下心中的不安说道:“四弟,月儿说让你来放血”。
“我我来”,花铎有些惊讶,自己不是不会放血,但是此次放血的是自己亲侄女,这个手下不了,有些迟疑的问道:“二哥,东西是准备好了,但是你确定要让我动手吗?哪怕不是秦医师前来,让府医也比我好呀!”。
花钰也知道花铎说得有道理,但是药缘儿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只能说道:“你来!”,花铎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拿起剪刀说道:“把头发先剪了,二哥来还是我来?”。
“这个我来吧!”,花钰接过剪刀,轻轻挑起药缘儿伤口边上的一缕青丝,带着淡淡的墨香,锋利的剪刀轻轻合上,一缕青丝随风而去,落在了地上,花钰微微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当年自己害得药缘儿白发,现在居然是自己亲手挑断药缘儿的青丝。
“二哥,头发会长出来的”,花铎安慰道,上前把黄色的艾烬酒涂在伤口上,药缘儿后脑勺的伤口越发明显了。花铎手中的刀稳稳落下,一道小口出现在药缘儿的伤口上,疼得药缘儿咬紧了唇。
没有血流出,反倒是结在了伤口附近,花铎洒上药粉,过了足足半刻钟才开始有鲜血缓缓流下,沾湿了落在地下的青丝。“啊~~~,好疼”,药缘儿实在是忍不住,虽然这样子的刀伤只是小事情,但是花铎下手太重了,把药缘儿弄疼了。
伤口处传来淡淡的冰凉,鼻翼传来金创药的味道,花钰小声安慰道:“无事了,月儿别怕,爹爹在这里啊!”,从小在雪山上生活吃过无数苦头的药缘儿怎么会连这个都受不住,只是依偎在花钰身边就忍不住想要撒娇。
“爹爹,好疼哦!”,药缘儿撒着娇说道。在血放出来以后药缘儿就开始清醒,在金创药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止血了,花铎这一刀的性质其实跟挑破了一个水泡差不多,只不过是因为这个水泡在脑袋上,加上自己又是近亲,花铎与花钰才会感觉到心惊肉跳。
“四叔知道你疼,再忍忍啊!”,花铎看见药缘儿流了那么多血,忍不住心疼,一个姑娘家,现在一定很担心很害怕,药缘儿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让花钰给自己喂水,还不时的喊道:“爹爹,月儿头好晕哦!”,吓得花钰一阵慌乱。
“月儿,别怕,四叔和你爹都在这里,没事的”,花铎安慰道,完全忘了药缘儿能要求他亲自帮忙放血,怎么会害怕这些事情。药缘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眯一眯的,嘟着嘴巴问道:“四叔,你是不是很关心我啊?但是你昨天还对月儿不好来着”,药缘儿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花铎的不是,说道:“您把月儿给摔了,而且还不给月儿饭吃,把月儿带到了青楼,今天还吵着月儿睡觉觉,你突然对月儿那么好,总觉得不太真实”。
花铎额头滑下几根黑线,看来自己的侄女完全不用瞎操心,现在都能秋后算账了,看着花钰不满的目光,花铎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决定心疼自己三秒钟,然后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惹药缘儿这个贪玩的小丫头。
“我会不会好难看,头发都被你们剪光了”,药缘儿嘟喃着说道,像是一只小懒猪似的窝在花钰怀里,花铎自然以为药缘儿在意这个,小心的斟酌着说词,道:“没关系的,你的头发那么多遮一遮就看不出来,月儿还是这么可爱”。
若是药缘儿当真在意这个就不会女扮男装在大街上厮混这么多年,花钰摸了摸药缘儿,故作生气的说道:“让你不听话,头发没了难看死了”,一向温文尔雅的花钰居然出言刺激自己的女儿,花铎都在怀疑自己二哥是不是被人换了。
“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