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同梦一场,在经历了三年平静生活后这一切终于又被打破,濛濛看着床上的人还是花流觞的模样,忍不住上前细细端详着这张精致的面容,当真是半点儿瑕疵都没有,难怪当时曾经被迷惑,以为他真的愿意放下一切陪着自己,原来都是梦啊!
花流觞发现濛濛认真盯着自己看的模样像是一只研究如何把大萝卜搬回家的小白兔,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毫不犹豫的调笑让濛濛不经意间红了脸,想起刚刚与花流觞的一切,娇羞得像是夏日盛开的清荷,缓缓背过身子去,把滑落的衣裳轻轻提起,笼罩着玲珑透致的身子,隔着朦胧的纱衣,越发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花流觞一手撑起脑袋,目光直接黏在濛濛身上。
“现在过了多久?若你愿意,先去救小宝,然后我们再回来”,濛濛眼见自己身上的粗衣麻布在花流觞轻轻指点的手指下变成极其精致的华服,轻浅的一笑,说道:“我们去救人吧!”。
梦境已过三年,对于现实世界不过是三个时辰,濛濛与花流觞牵手一起出了梦境,笑着说道:“看来我们真的有生生世世”,花流觞也是心有感慨,说道:“其实也是机缘巧合,若不是意外得到花流觞的血液,我也不会有机会与你在一起,至于这儿的时间过得慢,原因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负责迷惑经过这儿的人”,濛濛也是在感慨,原本是祸,现在倒是有些不明朗了。
真正的花流觞在濛濛看破幻境的一刹那就恢复了自由,从迷雾中醒了过来,药缘儿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花流觞嘴角微勾,想不到南姜古帝这么有本事,花鈺在一旁疑惑的看着药缘儿,总觉得自己女儿知道一些什么。
“你是谁?为什么冒充我?”,真正的花流觞质问道,没有出现想象中两人争执不下,跟在濛濛身边的花流觞大大方方的露出了真身,一个由黄沙堆积人形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药缘儿与花鈺稍微镇定一些,就连花凤箫也是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我是黄沙之境中意外得到花流觞鲜血的幻兽,现在化为人形了,不过因为得到的是花流觞的血液,我只能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声音嘶哑难听,听得在场的人忍不住后退两步,黄沙人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执起濛濛的手,即使是在黄沙堆成的脸上也能看到一丝笑容。
濛濛乖顺的没有反抗,花流觞见了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老血,自己一个大活人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冒牌货,药缘儿见花流觞气得青筋暴起,好心的上前在花流觞胸前拍了一下,堆积在胸口的瘀血缓缓流出,花流觞觉得自己呼吸又开始顺畅了,濛濛眼见花流觞的模样,有些愧疚的多躲到了黄沙人的身后,从怀中取出一株火莲,小心的问道:“主子,我把火莲取回来了,能不能”,药缘儿笑得露出两只小虎牙,快速的回答道:“不能”,众人齐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药缘儿的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遍布在地下,以濛濛为中心集结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阵法,只一瞬间除了濛濛意外的人就被瞬移出了阵法,药缘儿脸色微微泛青,似乎是中毒的模样,花鈺上前扶着药缘儿,有些不解的问道:“缘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火忽然顺着金丝蔓延了整个阵法,药缘儿看着火光把濛濛与火莲包围,轻轻抬手往阵眼处轻轻一点,指尖凝结出一滴鲜血,缓缓的漂浮在空中,遇到了鲜血的火光像是血一样鲜红,黄沙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惊恐的大喊道:“不要,快停下”。
“现在才来阻止,晚了”,药缘儿一声娇斥,手腕处伤口的血凝聚在火光之上,妖异的火焰吞噬着濛濛的身体,火越烧越大,已经看不见濛濛在阵法中的模样,只余下一声声惊心的叫喊,绝望而无助。
濛濛拼命想要挣脱阵法,一个火人在阵法里乱串,火中传来烤肉烧焦的香味,黄沙人手中凝结着一把黄沙兵刃,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