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朝着冲上来,黛汐在木鬼的示意下一个箭步上前,轻巧的用手中软剑挡开刀疤男的大刀,脚尖轻点飞身到了远处空地上,一个小女子邀战,刀疤男自然不能落了下风,紧随其后,一群人也随即来到空地上。
黛汐擅长轻功,脚尖轻点避开了飞横而过的大刀,震耳欲聋的小声传来:“你个小娘皮,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等会把你弄走要你尝尝”,黛汐年轻气盛,哪里经得起这般激怒,手中的利剑舞动得越发快了,成为了一道道剑的残影。
刀疤男招式十分简单,就是凭借着一身的蛮力和重量的大刀不停的砍,黛汐觉得一味的躲藏实在憋屈,居然硬接了刀疤男一刀,黛沄上前一步,手中拿着软剑与黛汐一同接下这一刀,两个女子的软剑应声而断,只是黛汐的软剑飞射出去,而黛沄的断剑还在手里,断剑中央还藏着一柄小匕首,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刚刚刀疤男以为自己赢定了想要活捉黛沄与黛汐作要挟,不料此时却被黛沄近了身,小匕首抵在刀疤男心口,稍一动弹就血溅三尺。
见刀疤男不敌,一位身材短小,满脸皱纹的白发老妇上前,暗五与暗六在木鬼的暗示下上前帮忙,只见白发老妇一丈蛇矛横亘,怒道:“敢动老娘的乖儿子,找死”。
暗五与暗六本是江湖中人,因为丈夫家族曾得罪东曜帝朝而被迫东躲西藏,后来遇到了木鬼才算是安定下来,故而江湖经验丰富,比起黛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加上夫妻间配合默契,虽然白发老妇内力要深厚一些,几人一时之间倒也僵持不下,没有说谁占了上风。
蛇矛朝着暗五横亘而来,暗五却是一个闪身,剑指向白发老妇的腰间,却是把自己小腹暴露在蛇矛下,若是这下打中,怕是不死也重伤了,背后暗六配合默契,用剑接下了蛇矛,只是虎口一震,利剑险些被击落。
暗五的剑在白发老妇腰间婉转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剑气划开了老妇腰间的衣裳,蛇矛朝着暗五后脑打下,暗五低头朝着左边闪开,暗六剑锋由右往左削过,暗五在剑锋划过时悄然低头,利剑贴着玉耳划过,不偏不倚刺落白发老妇的一只金耳坠,胜负已分,无需再打。
刀疤男倒也孝顺,看见老母遇险拼命几招挡开缠着自己的暗卫,轻功一跃到了老夫人身边。“你们现在走,我可以不计较刚你们刚刚的冒犯”,药缘儿淡漠的说道,睥睨着一群人像是看着一群跳梁小丑。
“南姜帝宠明明是我们发现的,而且追着它已经三月有余,你们忽然强抢说出去就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一位领头的黑衣年轻人上前一步说道,此话一出药缘儿的人就像是看着傻瓜的看着对面一群人,黛汐忽然说道:“我们爷,向来不要脸,面子才值几个铜板,又不能换吃的”,药缘儿一脸惊恐的看着黛汐,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在不在,木鬼几人无语的看着黛汐,虽然这个是事实,但是好歹在外人面前也给自己主子留点面子。
“你们无耻”,对面的人气得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药缘儿倒是十分潇洒的说道:“她说得对,本少爷就是不要脸的,而且你说小紫貂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你们抓了三个月都抓不住,现在小紫貂是我的了,你们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要是不够路费本少爷可以施舍你们一点儿”。
药缘儿根本不屑与他们一行人说话,一群暗卫齐齐上前,对着几人就是一阵猛打,算是给个机会给他们练练手,药缘儿抱起刚刚从小屋子出来的小紫貂离开,连头也不回。
木鬼也只是想要赶走这么一行人,没有要伤他们性命的意思,不过在半个多时辰的缠斗以后刀疤男一行人明显已经到了筋疲力尽,但是使用车轮战的一行暗卫还是精力充沛。
刀疤男终于见敌不过,冷哼一声说道:“今日这仇我们记着了,往后一定要讨回来”,木鬼从身上摸出药缘儿给的悠然散,说道:“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