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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四章巫蛊之祸花钰与花流觞就在菡萏居住下了,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怡然自得,文珺自然是忙前忙后的照应着,弦欲倾的话越发的少了,总是腻歪在药缘儿身边不愿意离开,见着花钰与花流觞也是一副躲着人走的模样,药缘儿只是解释了一句:“容颜有碍”,此后花钰倒是故意绕着弦欲倾,免得一个女儿家难堪。

    花流觞是个闲不住的人,不过在菡萏居借住几日都能没事情撩撩文珺,发觉性子沉稳的文珺无趣就开始折弄弦欲倾,偏偏弦欲倾是个羞涩的,花流觞越发喜欢待在弦欲倾身边了。

    一连四日过去了,药缘儿与花钰商量道:“我觉得明日就可以离开这儿,前往花城了”,一旁的花流觞也是停下脚步,有些感慨的看着药缘儿如玉的侧脸,想来那日吐血的稚儿已经完全被药缘儿放弃了救治的心思。

    月上柳梢头,月色温柔,连盛开的八角海棠都变得无比柔美娇艳,药缘儿静静坐在栏杆边上,指尖拨弄着娇艳的花瓣,微风传来阵阵花香,像是置身于花海玉林一般令人沁惜。下巴轻轻依靠在栏杆上,闻着淡淡的花香入睡,花钰与花流觞无声的站在药缘儿身后,看着古月的流光在药缘儿身上流淌,静谧美好得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若是不放心就让人前去看看吧?”,花流觞忽然在身后说道,惊得花蕊间的蜜蜂薄翼轻颤。药缘儿紧闭双眼没有睁开,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说不准他们遇到了更好的大夫,或者根本就是我误诊了,孩子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药缘儿随手摘下离自己不远的一朵绽放的纯白色栀子花,指尖轻轻挑动折下一枚花瓣放到嘴里尝了尝,甜中带着淡淡的苦涩,时间越是长苦得越是厉害,花钰见状上前用掌心拍了拍药缘儿的后背,一只手放在药缘儿玉唇下,沉声说道:“吐出来”。

    药缘儿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加上今夜心情实在是算不上好,转过头去继续嚼,花钰右手用力往药缘儿背上拍了一下,说道:“栀子花性寒,女子不宜食用,快吐出来”,药缘儿只觉得背上疼得厉害,喉咙一痒栀子花就吐在了花钰手心。

    药缘儿哀怨的盯着花钰,真是莫名其妙的人,跑到自己的菡萏居管东管西管得真多啊!药缘儿想着自己打不过眼前的父子俩人,趴在栏杆上继续睡觉,一旁的文珺递了一袭水色小被,避免药缘儿着凉。

    清晨不同于闹市微微泛起的吵杂,药缘儿是被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睛见身披铠甲的士兵正徐徐往菡萏居上走,花钰一手压在药缘儿肩头,问道:“看起来是找麻烦的,需要帮忙吗?”,

    药缘儿忽然就笑了,自己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别人找麻烦,今儿倒是好了,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倒是找上门了。文珺与弦欲倾站在药缘儿身后,有些担忧的看着药缘儿。

    “抓起来”,上门的官兵听见命令就要上前,药缘儿随手一扬,从袖口中飞散而出的白色粉末让上前的官兵一阵眩晕,直直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就是他救了蛇妖,还对王家人下了苗蛊,所以王家的独苗才会在半夜暴毙,他可是南姜的祸害”,药缘儿眉眼一挑,居然是那日要烧死弦欲倾的黄真人。

    身后衣着官服的县太爷抖动着两片小胡子,指使着一旁的士兵说道:“快,快啊!没有听到黄真人的话吗?快抓起来”,无论县太爷怎么喊,站在楼梯边上的官兵都没有任何动作。花钰正要表明身份,只见药缘儿站起来一脚把县太爷踹飞了,人抱着脑袋一咕噜的滚到了楼下,花流觞嘴角一抽,这个小妮子脾气够坏的呀!

    敢来菡萏居闹事,真的是活腻了,惹恼了自己一把药粉洒过去让他们尝尝得罪神医的下场。躲在官兵身后的黄真人又开始咋咋呼呼的叫起来,指着弦欲倾说道:“她她就是那个蛇妖”,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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