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红晕,实则内虚外强,而这表面强稳的脉象,还是因为服用了自己给的养心丹而营造出来的假象。
”抱着孩子进来吧!”,药缘儿起身率先往厢房走去,风夫人抱着孩子愣了愣,赶紧快步跟上。一个白梨色的小包裹打开,药缘儿取出一块丝娟,包着一堆小小的晶状沙子。
药缘儿把丝娟包裹晶沙后扎进了口子,让丝娟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布包,放置在特质的小铜炉里,用猛火在铜炉外面加热,不一会儿,丝娟开始呈现微黄的焦色,那阵药香味也越来越浓郁。
风夫人在药缘儿的示意下把襁褓解开,露出孩子稚嫩的背部,药缘儿把烧烤得温热的布包从孩子背部划过,风夫人本以为这般热的温度孩子会疼得哭闹,已经做好了紧紧搂着孩子不让动的准备,却不料孩子只是小小的哼了几声,一副十分欢喜的模样,最后居然舒服得睡了过去。
药缘儿抽空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徐太医,手上动作不停,用宛如清泉般叮铃的声音说道:”以后每天都用药盐热敷,先从后背开始,再到两侧肩膀,其后是小腹,一直缓缓而上到心口处,大概七到八天以后孩子就会与常人无异”。
“这样就可以了吗?”,作为医中翘楚的徐太医忍不住问道,完全忘记了大夫之间不互相探听医术的规矩,所幸药缘儿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见徐太医这般好学,回答道:”药盐可以疏通心口堵塞的脉络,一般七次之后血脉就会流畅,现在孩子还小,不会对以后造成什么影响,若是再大一些就不好说了”。
徐太医看着用过后的药盐,已经由原来的透明的晶沙模样与普通食盐一般无二,心中忍不住啧啧称奇。风夫人把孩子重新抱在怀里,问道:”那接下来的几日妾身是否在芙蓉居等候神医”,药缘儿摆摆手说道:”不必麻烦了,风夫人聪敏秀慧,想必已经学会了,我留下十日的药盐,你们自己摆弄吧!”。
风夫人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孩子,心中有些不安,而一旁的徐太医向着风夫人点头示意,治病的手法并不算太难,徐太医已经勉强学得八成,也就没有必要再多加勉强,神医毕竟还是很有个性的。
帝师风承義看着徐太医对自己暗暗点首,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对着药缘儿说道:”小神医,这是诊金,不知道小神医可是满意?”,药缘儿嘟了嘟嘴巴说道:”在你眼中一条命就只值得一万两银子”,一旁不知何时涌上来看热闹的众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钱,居然被眼前这个年轻人嫌弃了。
管家又递上一万两银票,帝师风承義问道:”小神医,这下差不多了吧?”。药缘儿掰了掰手指说道:”我还打算在帝都混,以后麻烦帝师看着点,别让人把我给欺负了”,风承義知道这是在要保证,但是风承義确实是喜欢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点点头答应道:”救了我帝师府的孙少爷,自然是我帝师府的上宾,以后有谁敢欺负你,就是同我帝师府过不去”,说着,风承義从怀中取出一枚紫色的玉佩,说道:”这是帝师府的信物,遇到困难就交给帝师府的掌家人,他们自会相助”,药缘儿眼前一亮,风承義说的是帝师府的掌家人,也就是说即使风承義不在了,只要帝师府还在,玉佩就还有用,这小小的一枚玉佩应该类似于传家信物之类的。
”还有还有”,刚刚坐下的药缘儿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刚刚吃的芙蓉鱼你们付银子”,就在众人觉得自己额头滑下一排黑线的时候,药缘儿做了一件更加让人崩溃的事情,只看见药缘儿向着店老板招招手说道:”芙蓉鱼再来两条,我要打包带走”。
药缘儿满脸喜色的坐在位置上等芙蓉鱼,帝师风承義有意结交一番,示意自己儿子留下来,却不料药缘儿难缠的性子又发作,不悦的看着眼前之人说道:”病都治好干嘛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