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灏也生无可恋的走了,百里柔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景御整理了一下领带,抬脚往外走。
“御”百里柔叫。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直接的忽视了她?
“怎么,你还有事?”
景御皱眉,眉宇间明显的不耐烦。
“御”再开口,百里柔的声音里就带着哭腔,
“你和她”
真的做了那种亲密游戏?
“怎么了?要和你汇报吗?”
景御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薄情,提到苏糖糖的时候,他的心,很是烦躁。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可能是从她绑了他起,他开始了有这种情绪。
“你说过,你要跟我在一起的”百里柔委屈的看着不耐烦的男人。
昨天,这个时候,面对着苏糖糖的时候,他明明是拥着自己说,他和她在一起也不会要苏糖糖那个女人。
所以,晚上她意外看到景御书桌上有一份有他亲笔签名的离婚书,为了刺激苏糖糖,便擅自将离婚书拿给苏糖糖看了。
苏糖糖看了离婚书后,大闹一场,跳河自杀,闹成今天这副局面。
她以为,苏糖糖会被更厌恶,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她成了助攻?
让一年多没碰苏糖糖的景御,开始跟她玩那种游戏?
“陪爷演戏,你会当真?”景御迷人的薄唇,惜字如金,却字字敲碎人心。
“御,你”百里柔顷刻间红了眼。
她就是当真了啊!
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会不当真!
“爷有账跟你算!”景御看着红了眼的百里柔,猛的掐起她的下巴,“离婚书怎么回事?!”
谁给这个女人的权利,让她擅自将离婚书给那个蠢女人看?
百里柔嫩白光洁的皮肤,马上一片红,痛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痛,御我,我怕她会承受不了提前给她个心里准备”
百里柔被景御眼眸里骇人的眸色吓到,她一直觉得自己在景御这里是与众不同的,这一刻,景御的行动和话语,狠狠的撕碎了她的梦。
“爷的事,需要你干涉?”
景御狠狠的甩开百里柔。
百里柔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在大床上,有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出来,低落在床单上。
床单上,还预留着苏糖糖和景御的气息。
那种男女之间雄与雌之间混合的体香,让她心里即委屈又嫉妒的发了狂。
“我不敢”
百里柔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床单的布条勒进她的肉中,很痛
可是,她似乎没有知觉一般垂着眼眸,低姿态的说出我不敢三个字。
她不敢,当然不敢。
只是为什么。
明明,他很讨厌苏糖糖,为什么苏糖糖跳个河之后,他就变了。
“我以为你够聪明。”景御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百里柔,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会演戏,留下,不会,离开,爷不缺女人。”
留下一句警告,景御大步走出房间。
脚步声越走越远,接着是下楼梯的声音,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啊~”百里柔一声崩溃的叫,手中的床单生生撕成两半
景御,你口口声声说不爱那个女人,你让我陪你演戏,可是,你这是不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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