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的是每一套衣服所搭配的妆容都一丝不差。如果此时柴静还活着,看到眼前的这个雕像一样的存在将自己这些年所穿过的每一件衣服和所穿衣服配搭的妆容都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呈现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这些年穿过了多少衣服,而何况这个从来没有在世人面前显化过的雕像。当然这里有着她的残魂,石雕像用通天的手段将她的一缕残魂转移到这里,并进行强行的融合,篡夺她的所有记忆,重放她的一些过往,但自此以后世界上就再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柴静以前所穿过得所有衣服也在这个刚变幻出来的身体上不断的切换着,直到所有的样式都变换完毕,一声叹息响彻在无垠空间的每一个地方,无处不在,无处不到。最后还是柴静死去的时候的那一套衣服,被显化出来套在这个雕像变幻的柴静身上。然后这个模拟这柴静面容的雕像抬起呆滞的脸,满是空洞的眼神穿透无垠的空间望向外面的李知白,只不过在半途中雕像化作的柴静面孔便一点点龟裂炸散,显化的衣服也慢慢变淡,一道快要湮灭的灵魂虚影被重新变回原样的雕像,厌恶的弹飞,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出现在蜂巢外面的空中消散成点点斑斑的粒子化作无形。而此时正在丛林中穿梭的李知白猛的抬头看着天空的某处,久久的望着,眼里有着浓浓的疑惑和一丝失落。强烈的灵魂波动让他刻骨铭心,可刚才居然又诡异的呈现在空中,然后彻底的消散了,就连一丝印记也消失不见,伴随着消失的还有李知白心底最后一点的记忆,心一下子空了,人变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实。
而就在这时,他背后不远处的空气中出现一个透明的漩涡,一根透明的尖锥没有一丝声响的从漩涡中冒出来,跨越空间的维度,直接出现在后背,正对着他的脊椎骨。乍然之间,李知白全身森寒,巨大的死亡危机死死地锁定着他,尤其是后背处跳燥着尖锐的刺痛,让他如临大敌,弯腰已是不及。因为在他收回望向天际的视线中三支黑漆漆的似乎带着剧毒的箭支从自己的正前以及左右三个方向,射向自己,快的不可思议,眨眼间放大就到了近前,直冲向自己身体上的三大致命要位。
时间太短根本都来不及容他做出反思,他选择了回挡最致命的背后的攻击,拧腰间微侧着头,左手曲肘错开身体,猛的一肘子撞向后面的尖锥,当然他并不知道后面袭来的是什么,但他几乎爆发了最大的攻击力,透明的尖锥比他挟这恐怖力道的一击更快,在他侧身砸出一肘子的瞬间擦着他的腋下肋骨飞了出去,同时也截断了李知白的两根肋骨和一大块肉,顿时黄色的血液飞溅,右边腰部也被一直黑漆漆的箭洞穿而过,带着一大捧血液消失在树林里。他那狂暴迅猛的肘击落空了,没有丝毫的建工,反而将肋骨出的伤口扭曲的更加巨大痛疼,让他差点失去重心瘫倒在地。不过还是伸出一只脚掌,迅速的在地上滑动支撑着因为惯力过猛差点摔倒的身体。与此同时另外两支箭一支被他扭转身体躲避后背的尖锥时,从他的锁骨边上擦过去,一支被撞断了他两根肋骨继续飞出去稍微有点倾斜的尖锥撞个正着,黑箭炸裂,尖锥没有一丝的停顿没入地面中。忍着身上两处严重的伤口带来的剧痛,他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去查看伤口,但他知道穿透自己腹部的黑箭带有剧毒,这种毒素有可能比黑无常的毒更加可怕,带给自己强烈的晕眩感,勉强才能够保持意识的清醒。
在他咬着舌尖翻滚着逃向一块黑石做掩体的时候,又一道细如头发的光线再次突然地向他扫来,李知白只能咬着牙猛地一跺脚,身体蜷缩有骤然挺直,腾空而起斜斜的冲入了稠密的灌木丛中,那道光线扫过,一块足有数百斤的大黑石被一切两半,被切断上半部的石头缓缓的滑落,切口光滑如镜,足见这一道光束可怕至极。
此时逃如灌木的李知白才察觉到自己慌忙中选择的又一个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