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归是易女带回来人,我也不好薄凉了她的心儿。”
“留你一条贱命,哪一天瞧见了易女告诉她往后再也不要来寻易寨了,本宫没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让她和那个负心汉好好重温父慈子孝的戏码吧。虚伪的温情,本宫这辈子是看腻了!让她爱滚多远就滚多远,往后找个平头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也不要矫情的写信给本宫救助。”
“易寨的叛徒,马匪窝里出了一个江南烟雨人家的小姐真是讽刺,往后易寨再无易女,只有战死在漠北的少寨主。”
“本宫自始至终都不曾教导她一星半点的规矩,她倒是学的快,罢了,有个马匪娘亲终归是遭人唾弃的事儿。本宫费劲心思养了一只白眼狼。本宫一生就活的就如同一场笑话。”
“陛下只怕也不想再瞧见本宫这张长辈的脸儿,你回去给那个小兔崽子传一句话:可别作践了这来之不易的安稳,往后就是再作践,就再没本宫这张臭脸长辈千里传信的训斥了。那个小兔崽子就是做梦估计都会笑醒过来吧。罢了,叨叨这些做甚。”
这老女人到底玩的什么手段
这么厌恶自己居然还忍着耐心一直不动手?
居然破天荒的放自己一条生路?
这最近遇见事情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那个恨不得杀绝了央家人的老头子居然给了她一套剑谱之后就消失了。
叶生丢下自己前去寻找漠北王府帮助却比起自己这个没本事的人慢了许多。
这救兵有没有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叶生还在漠北游荡。
谢言喻一口咬定安泰公主不是杀父仇人,明明条条证据都指向安泰公主。
不然怎么说谢言喻是狐狸呢,这人的性子完全就摸不透。
荀羡这只笑面虎居然到现在安稳的闹着绝食。
这又是为了什么?
按照荀羡的军人血性,不可能做如此矫情的事儿,里面到底是有什么猫腻。
这一趟漠北之行,一路上遇见的事儿太多,多到不正常,像是有什么力量在背后推波助澜一般。
最奇怪的是这人怎如此清晰的知道荀羡的行走的路径。
谢言喻说她像极了一位逃难女子的画像。
可娘亲却对自己无多少的喜爱,甚至在幼弟失踪的那一年间对自己也是冷落不少,挨了一年的冷脸,直到知道了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之后才露出了少有的笑。
“你就是嫣汐的女儿吧那个女子可真是,将自己的血脉藏的如此的深,可惜了是是短命鬼。当年一起逃难嫣汐那个蠢货非要去帝都问个明白,结果还不是白白的送死。”
“你莫要侮辱的娘亲,我娘亲才不做嫣汐。”
“呵呵,本宫怎么会认错嫣汐那张狐媚的脸儿,要不是嫣汐横刀夺爱本宫怎么会输的如此彻底,如今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守护守不住。你和你的娘亲两个祸害!遇见你们就没有过好事。真是祸害遗千年!”
“谢恩那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当年那个任由他打手心的小子会对自己下狠手吧。当年收留嫣汐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了谢恩那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两个指了娃娃亲的两个孩子都成了荀羡的附庸。瞧瞧要是没有意外你们还真是一对落难父亲,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这老女人越说越离谱。
“安泰公主您这记忆力是不是出了错了,我不是舟穆兰,就不用那舟穆兰的事儿来打压我了吧?我也没有心思去听舟家的笑话,你说不您出手杀了谢帝师,为何你家的信鸽上会着那样的话!”
“陛下勤政爱民怎么会做出残害自己的恩师的事儿!”
“啧啧,你倒是对那个小崽子蛮维护,本宫自然知道你不是舟家的那